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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敢叫出来,嗯?”蔺一珩逗|弄着她,嗓音极富有磁性。
“你……”安澜一时语塞。
“没关系,他们不敢听。”
蔺一珩边运动着,边伸手捋了捋安澜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
安澜轻皱眉,抬眸望着男人。
帐篷内暧|昧无边,细碎的吟声从此便叠着男人的粗喘,交织着响了起来。
旁边几个帐篷中的四个人,纷纷自觉地戴上了耳机,调到最大音量。
“我假装什么都听不见。”
左宸的手,捂在戴着耳机的耳朵上。
“蔺爷真的是非常持久了,我亲爱的宝贝Ann每天晚上都肯定很忄生福。”
顾潇潇杵腮,不由感慨了一声。
而另外两个男人,却是眸底沉下一片暗影,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帐篷,去外面清净。
慕祁夜往山下走了百米,便见一抹黑影在树影间踢腿挥拳,将所有的力气全都倾泻在几棵树的树干上。
他疾步追了过去,与夙北交手。
“是你?”夙北凛眸,绕后出招。
“听到了?”慕祁夜依旧是一副温淡如水的模样,极为从容地躲避着夙北的攻击,并向他出手。
夙北不语,专注地与慕祁夜打斗起来。
两人身手不相上下,若论战斗经验,夙北更胜一筹,却招招未下狠手。
“身手果然不错。”慕祁夜夸道。
闻言,夙北立即收手,倚着一颗摇摇欲坠的大树,眸光幽深地看向慕祁夜。
两人皆喘着粗气,汗流浃背。
“你试探我?”夙北冷声问。
慕祁夜摇头,“没有这个意思。”
“不过同病相怜,又恰好一同出来透气,互相给对方发泄一下罢了。”
慕祁夜优雅从容地从领口中取出一条方巾,擦着额上的汗水。
夙北面色浮现寒霜,冷冷否认,“谁跟你同病相怜?”
慕祁夜眉梢轻挑,不再戳穿。
“我本以为,澜儿失去记忆,我就还有机会重新追求她。”
他席地而坐,丝毫不在意名贵平整的衣衫沾上泥土。
“可惜啊……澜儿不管记不记得,爱上的都是同一个男人。”慕祁夜轻叹。
夙北垂眸望着坐在地上的男人,只觉得他这几句话,都颇有深意。
Ann曾经就爱蔺一珩?
三年前,到底有什么故事?
顾屎屎,你千万别摔死啊!
夙北清楚,即便他问了慕祁夜,后者也绝对不会给他想要的答案。
既然如此,不如自己查!
……
山顶的清晨稍冷。
微弱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罅隙,落到露营帐篷上,融着淡淡的暖意,与清澈透亮的第一缕日光。
因为今天还有活动,生怕安澜累着,蔺一珩昨夜没有过分折腾她,只要了一次。
“嗯……”
睡梦中的安澜,嘤咛了一声。
她手臂搭在蔺一珩的腰间,整个人都蜷起来窝在他的怀中取着暖。
蔺一珩小心翼翼地撑床坐起半个身子,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扯到安澜那边,尔后极为细心地帮她将被角敛好。
“几点了?”
安澜睡得浅,哪怕蔺一珩再轻手轻脚,终究还是吵醒了她。
“还早,可以再睡会儿。”
蔺一珩躺回被窝里,长臂揽过安澜的腰,抵着她光洁漂亮的额头。
“嗯。”安澜点了点头,又迷糊地睡着了。
遇到蔺一珩以前,她从来不敢如此放松警惕,现在倒是随意。
男人极为满意地勾唇,将她揽得更紧,便又陪着安澜再多睡了一会儿。
阳光愈发刺眼,稍许透过露营帐篷,让安澜睁开惺忪的睡眼,醒了过来。
“早安,我亲爱的宝贝Ann!”
安澜穿好衣服走出帐篷的时候,顾潇潇正在爬树,左宸站在下面惊慌无措地接着。
顾潇潇麻溜地蹿到了树枝上,选了一根较为粗壮的枝干,坐了上去。
“顾屎屎,你见过哪个女人一天到晚喜欢玩蛇还有爬树的?”
左宸抬头看着顾潇潇,只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想要上天。
“关你什么事?”
顾潇潇恣意地坐在树上,晃着两条穿着热裤的白皙大长腿。
“放心吧,她不会伤到自己。”
安澜拍了拍左宸的肩。
对于顾潇潇的皮,她已经习以为常。
况且她身手不差,就算是不小心摔下来,也能应对自如,绝不会受伤。
但下一秒,却倏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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