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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便再爱安澜。
安澜爱的那个人,也不是他。
蔺一珩陪伴在她的身边,要比他有用得多,兴许还能更加帮助到安澜苏醒。
“嗯。”蔺一珩低哑地轻应一声。
他款款坐到安澜的床畔,炙热的大掌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双冰凉的柔荑。
捧起她的手,蔺一珩垂眸轻吻着。
“澜澜,醒醒好吗?”
干涸的唇瓣,有些粗粝地轻轻触碰着安澜柔嫩的手背,在律动中摩挲着。
“你答应过我,要生个女儿的。”
蔺一珩紧紧握着安澜的手,稍稍用力捏了两下,不由蹙起眉头,布满忧心。
他实在不敢想象……
如果安澜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或者,再次失去记忆,再次将他遗忘。
“我蔺一珩几乎从不求人。”蔺一珩勾唇苦涩地低笑两声,“每次求人,都用在了你的身上,澜澜。”
“我求你留下,求你别走,求你醒过来。”
男人阖了阖双眸,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却掩住了眸中无尽的悲痛。
这个男人,亦极少有脆弱的时候。
每次的脆弱,都是在面对着这个深爱着的女人,为她疯狂,为她颓靡。
“你的蔺先森,帮你买了榴莲。”蔺一珩将榴莲抱了起来,深深地嗅了一口。
“只要你肯醒过来,无论是让我吃了它,还是跪了它,我都愿意。”
榴莲的气味,浓郁得让人想要逃离。
但蔺一珩此刻却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的,将它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这是他第二次,不那么讨厌榴莲的味道。
“你不是一直在跟我打电话吗?”
“你打电话一定是有什么想跟我说吧?”
“澜澜,醒来告诉我你想说些什么,嗯?”
想起那一通通未被他接起的电话,蔺一珩的心便被愧疚与自责紧紧地包裹住了。
她打电话……
一定是想跟他解释吧?
但他却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不听,结果就失去听到媳妇儿声音的机会了。
甚至……可能再也听不到了。
蔺一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微扬起下颌,自嘲般的一笑,“我知道是我混蛋!安澜,你醒过来啊!醒过来骂我啊!”
他低吼着,咆哮着。
终究,怒意还是化作了恳求。
安澜似乎感受到蔺一珩的崩溃与怒意,指尖轻轻地颤抖了两下,找回了些许意识。
“澜澜?”蔺一珩眸光骤缩,察觉到了这一丁点儿的细节。
安澜只觉得……
她的头好痛,头痛欲裂,几乎痛得快要将她撕裂一般,无数记忆片段,在疯狂地涌入她的大脑,没有留下丝毫间隙。
安澜恢复记忆!
安澜虚弱地抬起手臂,去触碰蔺一珩的衣襟,似乎想要找到什么支撑一般。
蔺一珩立即握住安澜的手,紧紧地蹙起眉头,见状不由焦心起来,“澜澜?”
安澜紧蹙着一双羽玉眉。
如遇到梦魇一般,她几乎分不清她此刻究竟是清醒着还是沉睡着,究竟是活着还是已经离开了人世。
父亲安昭国慈爱的脸颊。
母亲温婉知书达理的笑容。
哥哥安奕辰温润痞气的宠溺。
丈夫蔺一珩深情噬骨的爱意。
儿子蔺玦咿呀学语粉嘟嘟的模样。
还有!还有……
“鸿远,你真讨厌,轻一点啊……”云姗腻在孟鸿远的身下,娇嗔痴缠。
她抗拒的声音亦是如此曼妙,似身上这个男人,才是她真正爱的人一般。
“姗姗,我爱你,我要你!”孟鸿远将云姗拆吞入腹,沉浸在了美妙的世界里。
两条白花花的身子,在床上交缠。
“鸿远,你真是太心急了!”云姗的手推搡着孟鸿远,身体确实诚实地贴上,“万一他们突然回来,我们怎么办?”
“怎么会呢?他们都已经走远了!”
孟鸿远爽朗地笑了两声。
“鸿远……不!我不想再要了……”
“我们什么时候,能名正言顺,嗯?”
孟鸿远轻啄着云姗的脸蛋,趁她正爱着自己的时候,蛊惑般的问道。
“当然是等我们把蔺家的资产都骗到手之后,让我们的凡儿继承蔺家,然后再狠狠地甩他们一脸真相,这样我们就……”
安澜本已经将刚出生不久的蔺玦,送回了泉湖别墅,却倏然想起忘记拿奶瓶。
于是她折返了蔺家大宅,却在回到自己房间时,看到了这样的画面。
她睁大了双眸,“你们……”
她竟然看到,自己的婆婆跟家中的司机,在她与蔺一珩的房间中,有私情!
听到别的动静,云姗立即慌乱地推开了孟鸿远,掀过被褥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住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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