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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听到余泽笑了一下。
泡芙灵活地爬上余泽的肩膀,蹲在他的肩头,小小的猫脑袋蹭着他的脖子和脸。余泽说:“泡芙比你有良心多了。”
“哎?”
“这么久都不找我玩,我还以为你不要我这个朋友了。只有泡芙每天跑到我家,和我相依为命。”余泽把泡芙放下来,小猫围着他前后左右地转。
“我以为你不会想见我了。”温暖尽管是实话实说,也仍然没有一丝底气。
“走吧。”余泽摸了摸她的脑袋。
新长出来的毛茸茸的头发被余泽从梳好的马尾里揉了出来,太阳逐渐笼罩过来,颜色变得金灿灿的。
“去哪儿?”温暖看着余泽从对面的院子里推出来那辆去年冬天载她的黑色自行车,不解地问道。
“你快要迟到了。”余泽看了一眼表盘上的时间。
“快!”温暖跳上自行车后座,拽着余泽的衣服吼。
“知道了。”余泽控制好车头,穿过人行道,穿过挤满了听着广播来晨练的老爷爷老奶奶的公园。
老式的戏曲在掉了漆的播放器里“咿咿呀呀”地唱着,唱的是温暖还挺熟悉的《刘海砍樵》。
温暖戳余泽的背:“罗爷爷教我们唱的戏,你还记得吗?”
“记得。”
小时候温暖和余泽时常坐着夏煦的汽车到清溪大学,得了空老教授就会教他们唱几句,他说花鼓戏是他们那一辈人很喜欢的东西。
“余泽,我们来对戏怎么样?”
“好啊,对就对。”
“我这里将海哥好有一比……”温暖的歌声被自行车两旁划过的风吹远。
“胡大姐!”
“哎!”
脆生生的唱词被拉得远了,好像一下子回到了跟着老教授学戏的时候。
那时候一把二胡、一杯水,两个人一学就是一下午。夏煦来接人时,他们还意犹未尽地抱着罗爷爷的腿,一人一条的那种,嘴里大声喊着:“不回去!”
夏煦又给温暖买了一部手机,顺带把余泽那部用了很久的、连数字键都已经模糊的老人机换了。
这一年夏天,温暖有了instagram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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