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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只感觉很舒服,她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她现在意识有些散乱,甚至已经记不清自己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温暖和简清雅一起住进了病房,简清雅刚做完换心手术,现在比温暖还要虚弱。
温暖侧过身,看着同样挂着吊瓶的人忍不住笑起来。
简清雅瞪温暖,但她没什么力气,说话也变得软绵绵的:“夏温暖,你干吗为了我大老远跑过来?”
“谁说我是为了你?”温暖眼睛轻轻眯起,点点细碎的笑敛进狭长的双眸。她摇晃着脑袋坐起来,她的吊瓶里快要没药水了。
护士还没来,简清雅的爸妈还在门口和医生说话。温暖拔掉了空吊瓶的插管,抵着墙壁扎进了另一个吊瓶里。
简清雅不能动,麻醉还没完全消退。她盯着温暖的动作,心里突然暖暖的。即使温暖不说,她也知道。
“许言之没有陪着你吗?”简清雅轻声问她。
温暖的目光一下子飘得远了,透过窗帘后面半开的窗户,她能看清楚远处天上飘浮着的大朵大朵的云。
许言之和她爸爸的谈话一遍一遍地回旋着,隐藏了十三年的真相就此揭开。
“清雅,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留在清溪了。”她现在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爸爸是害得许言之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就止不住地心痛。
她已经没有脸再待在许言之身边,许言之也不会希望和他仇人的女儿在一起的。
温暖抱着身上蓬松柔软的被子,将脸埋进去狠狠地吸了口气。
“你要去哪儿?”简清雅屏息凝神,她听见自己耳边的吊瓶往下滴水。
“我大概……知道我妈妈为什么会离开了。”温暖词不达意地回她,其实更像是在和自己对话。
他们在车祸之后办理了离婚手续,却都没有再婚。苏瑜一直强调的苦衷大约就是这起车祸吧?
所以才不能告诉她。
见到苏瑜已经是一天后,她风尘仆仆地赶来,脸上是难掩的倦意。
温暖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她,她和夏煦一样,黑色微卷的头发里藏着几丝银白。
苏瑜看着温暖的手背,心头一酸,在一边偷偷地掉眼泪。
“和爸爸离婚的原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温暖靠着枕头,柔软的触感总算减少了些许因为躺得太久背部的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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