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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的季节,街头覆满一层柔和的莹白。礼堂的钟声响了又响,现在是晚上七点整。
几个华人拉着许言之去湖畔放烟花,天空中炸开的颜色照亮了对岸。
那一瞬间,许言之整个人僵在原地。
身边的华人推了推他的肩膀:“言之,到你放了。”
许言之把打火机塞到那男生手里。他跑过湖畔,夜间寒冷的风划过脸庞,他却感觉像是有人温柔地抚摸他一样,带着点点暖意,直直地拂过他的心尖。
许言之的短发在风中扬起,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起伏。
他的脸庞有点红,鼻尖上布了一层细汗。紧紧捏着的手心因为大力导致指甲嵌进肉里,留下好几个月牙形的痕迹。
晶莹的雪落进眼睛,一秒钟就融化成了水。凉凉的,也降不下去他一丝一毫的温度。
“温暖,夏叔叔出事了!”
温暖握着手机的手倏地用力,指关节开始泛白。她似乎有点找不到自己飘忽的声音:“我马上就回来。”
温暖忍住自己的眼泪,礼花在她头顶炸开,一波一波的欢笑声刺激着她有点脆弱的耳膜。
她肩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雪,在跑动的过程当中被吹散消失在空气中。
她订了最近的一班飞机,连夜从多伦多赶到清溪。
清溪雪更大,因为过新年的缘故,街道上很少有人。只有清冷的灯光伴着“簌簌”的雪花,温暖感觉到自己全身发冷。
余泽开着车来接她,从机场一路畅通无阻地停在院子里。
“你……”余泽还没说完,温暖就摆了摆手,把余泽要说的话给噎在喉咙。
“我爸什么时候去自首的?”温暖这一刻冷静得让余泽害怕,他一颗心瞬间提至嗓子眼。
“今天上午。”余泽陪着温暖跨进她家的大门。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温暖推门而入,一股熟悉的味道钻进鼻腔。一切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客厅、房间,所有东西的位置都没有变动。
温暖感觉到自己手心不自觉地往外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她有些呼吸困难,甚至是手足无措。
她推开夏煦房间的门,还像往常一样,并没有关紧,总是留着一丝缝隙。
已经空荡的房间里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蔷薇花的熏香味,木棕色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台开着的电脑。
整洁的书桌上有一个白色信封,温暖几乎是颤抖着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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