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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月儿的娘亲对于挽碧是越看越顺眼。
看到挽碧不怎么会用面团把馅儿包起来的时候,她还热情的手把手的教了她,惹得月儿在一旁干吃醋,“娘亲怎么不教一下我?人家也不会……”
一团小面团,一共做出来十个月饼。
挽碧做了五个,月儿也做了五个,各自的卖相还颇好。
月儿的娘亲拿出来一个大筛子,把她们两人各做的月饼放在上面,一人一边,然后带着她们到了一个器具面前。
那个器具,底下盛放了一层红红的木炭,上面则放了一块薄薄的东西,是铁片,被底下的热气烘得干干的……
月儿的娘亲拿着一个小凳子,在那器具面前坐下来,然后用筷子夹住一个小月饼,把小月饼放到了那块铁片上……
冷热相触,小月饼里飘出了几缕白白的雾气,然后外面那层白色,开始慢慢的变成金黄色……
挽碧和月儿有样学样,也拿着筷子夹起月饼放上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们学着月儿的娘亲,给月饼翻身,用筷子夹着月饼在那薄薄的东西上滚来滚去,让月饼的厚度也均匀的染上金黄色……
挽碧被热得满头大汗的时候,也只拷完了三个。
月儿的娘亲劝挽碧放下,剩余的那些她来烤,挽碧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摇头拒绝,“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月儿一边烤月饼,一边用手帕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感叹道“没想到烤个月饼也能烤的馒头大汗的……”
她也是第一次动手做月饼。
挽碧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伸手用袖子擦去自己脸上的汗水。
月儿有些奇怪,“挽碧,你没有手帕吗?怎么用袖子擦汗呢?”
挽碧看了月儿一眼,发现她是在用手帕擦汗的……
她微微有些尴尬。
她以为那手帕只是用来包扎伤口的……
原来,还可以用来擦汗的啊……
她想了想,“有的。”
她也有一块手帕,虽然那块手帕曾经是裴瑾之的。
她伸手往袖子里探,好一会儿后,才探出一块手帕来。
靠近炭火很热,她满头大汗。
拿出手帕后,她也不多做细看,便直接往额头上擦……
身旁的月儿突然尖叫了一声。
挽碧被吓了一跳,手势顿时止住。
偏头去看月儿,发现月儿正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的手,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过须臾后,她的眼睛里迅速的漫上了一层泪水,“你……你居然骗我!”
挽碧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顺着她的眸光看去,发现自己手上拿着的手帕,竟然是绣着鸳鸯和两行字的手帕……
她也有些懵了。
她的那块手帕,是素色的,没有图案,也没有字……
月儿把筷子一扔,从小凳子上之站起来,看起来是气极的模样,一边说话,一边泪珠簌簌不断的往下掉,“挽碧,亏我还当你是好姐妹,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挽碧手足无措,“我……”
挽碧想,肯定是她当初急忙忙的去给竹叶送手帕的时候,给错了……
自打月儿把手帕交给她之后,她就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保管着,脑子里就只想着她的这一块手帕了,也忘记了自己其实也是有一块手帕的……
所以,当初给竹叶塞过去的时候,她根本看都没看……
月儿在一旁哭得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月儿的娘亲则把月儿抱在怀里轻声的哄着,她的脸色也不大好,若说先前对挽碧是和颜悦色的,现在则是带着些明显的冷淡。
把月儿哄平静一些后,月儿的娘亲说话了,“挽碧姑娘,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家月儿呢?嘴上说已经把手帕交给竹管家了,但是实际上还是收在自己的袖子里,你倒是会做戏……”
挽碧摇头,语速急急的,“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是真的去找过竹叶了,而且也把手帕给了他……可能是我刚刚给错了吧。”
“什么?”月儿的娘亲睁大了眼睛,“你给了手帕子?”
挽碧点点头。
“你给的是你自己的手帕子?”
“……是。”
月儿突然大声哭起来。
月儿的娘亲的脸上也泛上了冷笑,“挽碧姑娘真是好手段……”
挽碧语塞,“我没有……”
月儿的娘亲冷哼了一声,“什么没有?你把我家月儿的帕子藏起来,把自己的帕子给了竹管家,这不是白白的抢了我们家月儿的好姻缘吗?”
“挽碧姑娘若是喜欢竹管家明说便是,何必用这些腌臜的手段呢?”
“明知道我家月儿喜欢竹管家,你还装作和我家月儿惺惺相惜,骗取我家月儿的信任,在关键的时刻里却横刀夺爱,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我家月儿也是瞎了眼了,居然对你这样工于心计的人掏心掏肺的,到头来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讨苦吃!”
……
月儿的娘亲一句一句的说着那些难听的话,挽碧听着听着,心里的某种难受突然就翻天覆地的汹涌袭来……
这种感觉,和她在凉州城隔离区经历过的,一模一样。
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月儿依旧在哭着,而月儿的娘亲嘴里说着的那些明明暗暗的挖苦她的话也从没停下……
她有些恍惚。
原来,不单是在凉州。
在裴府里,也一样会经历那样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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