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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寄安眼巴巴地看着温毓:“阿毓,你不会怪我没怎么去看你吧?我爷爷病重,我周末都在病床旁边守着呢。”
温毓轻轻摇头:“宋爷爷没事吗?”
宋寄安舒出一口气来:“算是度过了危险期,不过谁也说不准,睡着的时间比醒着的还多。”
温毓也有些感慨,她和宋寄安关系不错,也见过宋家爷爷好多次,宋爷爷温和,脸上总是带着笑,还曾经摸着她的头,偷偷对她说:“总是板着脸老得快,浪费你那么好看的脸蛋了。”
“周末我也去看看宋爷爷。”温毓说。
宋寄安笑:“我爷爷一向很喜欢你,总说你稳重,说我在你面前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要是见到你肯定很高兴。”
晏怀先很快放下筷子,离开。
宋寄安便不和温毓说话,也匆匆起身追了上去。
易文钦撇撇嘴:“宋寄安这个小尾巴。”
温毓看他一眼,他自觉地闭上嘴巴,好吧,他根本没资格说宋寄安。
午饭过后,温毓觉得有些闷,好不容易才甩掉易文钦,一个人慢悠悠地走上了教学楼的天台。
是阴天,没有太阳,顶楼的风很大,能将人的衣服都吹得鼓起来。
温毓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晏怀先。
他的外套不知道去了哪里,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白衬衫被有些凉意的春风吹得鼓鼓的,不长不短的黑色头发有些乱糟糟的,他站得笔挺,仿佛一棵白杨。
温毓转身想要走,他背后却仿佛有眼睛:“过来。”
她何必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刚把铁门打开,有一只大手从她身边伸过来,直接将门阖住。
温毓沉默一秒,回身刚想说话,却发现这个姿势有些并不那么让她喜欢。
晏怀先就站在他身前,一只手撑在她背后紧贴着的铁门上,她在他和铁门中间狭窄的空间里无法动弹,眼前是他的胸膛,因他动作的关系,扣子与扣子之间有空隙,露出了些许肉色,她隐约能看到他结实的胸膛。
她莫名觉得脸热,表情依旧淡定,仰头看他,对上他刚巧低垂的视线:“有何贵干?”
晏怀先并没有说话,眼神却胶着在她的脸上。
这并不是一种很好的体验,她不喜欢被人压制的感觉,尽管只是一道视线。
他不说话,便由她来说,只是嘴唇才刚刚微张,下巴就被他紧紧地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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