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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怀先伸手拿过来:“送出去的礼物,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
“我也从不随便收人礼物。”
晏怀先将盒子打开,脸上的笑意骤然放大,将盒子转一个方向面对温毓:“拿珠还椟?”
温毓愣了下,那条项链消失无踪,根本就没有在盒子里。
“怎么会……”她伸手在口袋里找了找,依旧什么都没有。
项链就这样凭空消失。
“想必它也更喜欢你这个主人。”晏怀先将盒子阖上,重新放回床头柜,“天意如此。”
温毓咬咬唇,探身将盒子拿走:“我会把项链找回来。”
“就这么不想要?”
“因为那不是属于我的东西,我先走了。”和晏怀先单独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不知为何让她觉得有些浑身不适,说完便转身,迈了两步忽然想到了什么,步伐微顿,用他可以听到的声音轻轻说,“谢谢你。”
晏怀先愣了一下,忽而唇角微扬,没有说什么别的,只是低低应了一声。
门被温毓缓缓阖上,房间似乎一瞬间暗淡下来,晏怀先唇角的笑容逐渐收敛,拿起床头柜上的药,仰头吞了两颗,喉间有些干涩,他却一口水都没有喝,径直躺了回去,扯了扯被子,直到把脸都遮盖住,这才缓缓闭上了眼睛,床上还有些许温毓的气息,不浓烈,淡淡的,舒服的,让人昏昏欲睡的。
不知道晏怀先是不是趁机旷课,第二天依旧没有出现在学校。
温毓反倒是有些庆幸,毕竟昨日的事情如今想来依旧有些尴尬,在找到项链之前,她有些不想见到晏怀先那张脸上会出现的戏谑笑容。
项链分明是在教室里丢的,可是谁敢偷她的东西?
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课,女生组队练排球,温毓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她也无所谓,正想自己找个角落,身后忽然传来格外低的叫声,怯怯懦懦地喊她的名字。
温毓回身去看,是夏小满,双手在身前紧紧地握着,甚至不敢抬头看她,只是又低低叫她一声:“温毓,我有话想和你说……”
“什么?”
“我,那天,我……”她结结巴巴地说不清楚,眼睛眨巴得厉害,“我,看到你……”
她话还没说完,有人从另一头叫温毓:“温毓!”
温毓转头去看,是郁砚笑着冲她招手。
郁砚大步跑过来,还粗粗喘着气:“我刚刚去了一下厕所,温毓,我们一起练习吧,好不好?”说完便满脸期待地看着温毓的表情。
温毓应一声,而后看向夏小满:“你想说什么?”
夏小满受惊似的摇摇头:“没什么。”说罢匆匆转身跑了开去,仿佛有怪兽追着她一般。
温毓有些莫名。
郁砚笑着说:“夏小满就是这样了,平常总是不说话,偶尔开一次口就这样神神叨叨的,你不用管她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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