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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童，我……对不起，我真的以为他……”

“算了，不怪你。”

“那……我可以要你买几串一中门口的牛板筋回来吗？”

雍川的嘴里塞着奶油小馒头混沌不清地说：“你们女孩子的友情真的好奇怪啊。”

“吃完再说话好吗。”

于童手里的塑料袋滴溜溜地转着圈，最终绕住了她的手指，她提袋子总是这个毛病。

雍川点点头，费力地将食物吞了下去，正色道：“是不是很疼？”

于童不太清楚他问的是什么。

“你说宋颂啊？她以前打架受的伤可比这狠多了，这不算什么的。”

“不是的。”雍川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了于童的锁骨上，“当时很疼吗？”

“哦你说这个啊。”于童的手下意识地隔着衣服触碰那几道狰狞的疤痕，“不太记得了，都过去快两年了。”

“那一定很疼。”雍川很少用这么笃定的语气，接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于童，“那个，姐姐……我可以碰一下吗？”

“什么？！”

于童白了雍川一眼，在昏黄的路灯下，她都能看清雍川的脸已经红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你是想间接占我便宜吗？”

“不是的不是的！姐姐你不要误会！”雍川猛烈地摇着头，像个失了控的发条娃娃。

“好啦我知道。”于童摆摆手示意他放松，“有什么好碰的，那么丑的一道疤，你长这么帅还是不要碰的好。”

“姐姐你这样不对。”雍川很严肃，“它一点也不丑，也不是疤，它是勋章。”

于童没有忍住笑了出来：“你怎么这么中二？那疤要是勋章的话，我全身上下都是勋章了。”

“所以姐姐是个又酷又勇敢的人啊。”

于童没有再说话。

今晚的夜风很凉爽，她站在校门口，将袋子递给雍川：“快去吧，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雍川点点头，走了两步之后好像又听到于童在喊他，他回过身果然看到了还站在原地的于童。

“姐姐你有喊我吗？”

“你学习压力太大，出现幻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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