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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降身价,丢人是丢人,气也是真气。
相较之下,那李熙宁惯来是厚脸皮,对他语气里的讽刺毫不在意,裹了被子缩到墙角,“不劳将军忧心。”
“西北的多罗部落的图雅公主擅使一种细鞭,那鞭子甩在脸上,伤痕深浅不一,却极是细小,倒像是指甲的划痕。因为那东西本就不是用来伤人的,而是她制来羞辱人的。”说着话,他的目光又从李熙宁的脸上渐渐移了下去,“而与这细鞭系在一起的是一长鞭,鞭尾还带着倒刺,那才是用来伤人的。”
话音落下,他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那人的衣襟,不等对方挣扎时,目光淡淡向下一扫,不难看出那锁骨上下的几道血肉翻飞的伤痕。
“图雅公主此来汴京用意不善,你和她打起来了还敢躲到这公主府来,你说我到底在忧心谁?”他陡然松开手,让那没了支撑的年轻人重重跌回床上,眼底已染上几分怒气。
后身的伤被这样一撞,李熙宁疼得“嘶”了几声,半天才勉强坐直了身子,“早知道你与那女人如此熟悉,我也省得动手了,报你的名号岂不是更好?”
顾阮的目光越加阴冷,“你怎么招惹她了?”
“所以,你和她真的很熟悉?”李熙宁只挑了他没反驳自己的那件事来说,唇边漫起了笑意,“听说这图雅公主也是北蛮的一员大将,你和她在战场上打过那么多次交道,这么熟悉倒也不奇怪。”
顾阮却无心与他在这件事上纠缠,“我和她熟悉与否,与你这件事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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