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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诧之下,他本能地护住了身前的姑娘,却也就此放弃了与那刺客缠斗,冷眼看着眼前的混乱。
这天底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事情的真相,也正因如此,他的心地除了震惊便只剩下了愤怒,那滔天怒火恨不得让他当场杀了那罪魁祸首。
赵安棠啊赵安棠,他谋杀亲父嫁祸多罗部落也便罢了,竟然连毫无利益瓜葛的亲妹妹也能下得去手?
对方叫人刺杀明珠,还敢觉得自己是卖了他顾阮一个人情?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你想到什么了?脸色这样差?”与他遥遥对视的少女一瞥他的神色,不由有些担忧。
千万句话堵在喉头,顾阮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不是不敢说不能说,而是不忍心说。当初仅仅是得知了当年的相遇是一场算计便让小姑娘伤心至此,若她知道了兄长将她的性命视若草芥,她又会如何作想?
想了想,他强压下心底怒火,勉强说道,“我在想图雅公主,那女人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为救皇上差点赔上一条命,莫说她算准了伤痕深浅觉得自己不会死,就算是真死了,以一己之力阻拦了一场将要发生的战事,也不算亏了。”
这点算计和手段,当时他在朱雀楼上只瞧了一眼就想翻个白眼。
但不得不承认,最干脆粗暴的,也最是有用。
更多的,就没必要都讲给这姑娘听了。
“不说这些了,”说着,他利落地坐起身,脸上难得浮现了一丝为难的神情,“我这几日都未沐浴,一身的草药味,你闻久了会不舒服,还是等我洗一洗再去见你。”
他要沐浴,她总不至于要看着。不等他说,赵明珠就忙不迭地起身想要离开。只是才走到门前,不知怎的,她又鬼使神差地扭头看了对方一眼,这一看,便看见对方长舒了一口气,不像是难为情,倒像是摆脱了什么负担似的。
这神情放松得有些诡异。
心下存疑,赵明珠原本的那点羞赧尽被困惑取代。当对方独自在屋内宽衣时,她便大着胆子敲响了房门。顾阮沐浴时有个怪癖,那便是不许任何人近身,莫说婢女了,就连小厮们也别想看到他衣下的模样。若不是心里很清楚对方不会是女扮男装,赵明珠恐怕都要怀疑自己身边有没有真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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