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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cici歪着头问。

“当然。”

“那顾师兄呢。”cici的话题忽然一转，直接问了一直没说话的顾朝阳。

顾朝阳一直没说话，全程只是做个倾听者，听着白默跟沈长言那尴尬的撩妹技术，不耐的皱眉，这些跟女孩子的搭话手法，真的很难相信这居然是法学系高材生说的话。

没水准亦没智商。

只是，忽然被点名是什么意思。

白默跟沈长言互看一眼，眼神交流了一番。

噢，秒懂。

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顾朝阳听到被点名，只是抬头瞄了一眼cici，很快挪开，平平淡淡的视线，宛如在看一个随机从他身边经过的路人。

“应该吧。”

很平常的一句话，却无声传达了许多信息。

cici眼里的光逐渐亮起，仿佛有希冀在闪动。

白默轻咳一声，这苗头似乎越看越不对，小声的提醒cici，“师妹你不知道吧，顾朝阳早就结婚了。”

一句话，cici眼里的光再次熄灭。

结婚了吗。

没有听他说起过呢。

“师兄你结婚了呀。”cici再次笑起来，唇角的梨涡若隐若现，“没有看你在朋友圈宣布呢。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呀。”

“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只是先领了证，婚礼还没办。”

“是这样呀。”cici若有所思。

“嗯。”

顾朝阳完全没要多说的意思。cici也不好继续追问。

眼看着气氛好像要走向尴尬那一方，沈长言连忙出来打哈哈，“你们肯定不知道cici这次回来干什么的吧。”

白默惊讶的张大嘴巴，“该不会是……”

沈长言点点头，“就是上周刚应聘我们这的周律师。”

白默：“国外回来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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