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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就算是真的在一起了吗？

没有普通交往，没有常规的试探与了解，他们就这样在一起成真正的夫妻了吗？

说实话，当时那一刻他问自己的时候那时候她的脑子里只有粉色的泡泡，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跑出来告诉她现实。

现在她清醒的很，也理智的很。

假的跟真的不一样，假的有理由有借口躲避，真的，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下她需要躲避的是，如何避免和他一张床的事情。

冬天的夜晚冷的要命，即使有了跨年狂欢的加持，依旧是冷还是冷，好些店已经关门了，跑了好久，才看到一家通宵营业的超市还开着门。

超市里很安静，只有一个打着盹的大叔在勉强撑着双眼皮目送他进门。

顾朝阳面无表情的往里面走，找姨妈巾应该在的位置。

他没买过这种东西，盯着那花花绿绿的包装他就开始懵逼了，好像每一种都差不多，也不知道她平时用的是哪一种的。

万一买错了怎么办。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给她拍照过去让她确认一下。手机刚摸出来，电话却响了。静谧的深夜，电话铃声仿佛加了扩音器一般，每个角落里都在回荡着电话铃声。

叮叮叮……门口打瞌睡的收银员都看了过来。

顾朝阳盯着屏幕上的号码，脸色逐渐冷凝下来，在铃声响完的最后一秒，他终于划开接听。

“何伟被杀了。刚刚有人报警，我们警员过去看了，是何伟。”

“知道是什么人吗？”

“初步怀疑是抢劫杀人，不过，我怀疑是他得罪了毒贩。”

“什么意思。”

“前几天线人收到消息，国外的大老板来了本市，你注意一点，你之前把朱丽丽的信息全部透露给我们，我担心他们会来报复你。”

顾朝阳懒得拍照给苏漾了，拿了篮子过来，每样都往篮子里扔了一包，漫不经心的回答电话那边的人。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个律师而已。”

苏漾在家里等的快要睡着了，顾朝阳才提着一大包东西回来，苏漾揉着眼睛站起来，按量手机屏幕，明明他才出去不过半小时而已。

“你回来啦.”

“嗯，你先拿去看看，哪个是你用的就拿去用。”顾朝阳递给她一个大袋子，满身是深夜的冷空气。

苏漾瞪大了眼睛，看着手里的一大袋子的姨妈巾。

这……这么多的吗？

苏漾的脸从羞涩到惊讶在到冷汗涔涔，这么夸张的吗。她，她哪里用的完，关键是，这一堆姨妈巾里，还有一堆婴儿纸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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