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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玉赶紧扯开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着急忙慌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江小姐你听我说……”
江珺雅吼道:“没什么好说的!罗叔,小丁,给我绑了他送回江府!”
沈之玉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绑着送到了江府。
江珺雅带着中了欢药的小茹坐上马车。
看着已经被泼了冷水还一脸潮红、不住想抓自己的小茹,江珺雅感觉到阵阵后怕。
刚才当小茹端起茶给她的时候,她突然想起前几日大哥特地回来提醒她,小心沈之玉那家伙贼心不死,外面的东西都不要入口。
她一向信任大哥,遂就放下了茶杯,并开始察觉出不对的地方。
她爱慕吴公子,所以吴公子托人给她一封请求见面的信时,哪怕她觉得私下相会太逾礼,但也还是抵不过狂热的内心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但真的坐到了茶室,脑袋冷下来一想,吴公子不过再等几天就要来江府参加书会,何必要提前几天约她私下会面?
他不顾忌她的清白名声吗?他不是谦谦君子吗?
这样一想,这事似乎不像吴公子能做出来的,更何况,那封信也不是吴公子亲自送的……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江珺雅在包房中踱着步思索,突然发现了角落里和那封信一模一样的淡蓝纸笺。
她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茶勿饮,吴某被迫如此,江小姐勿怪,勿念。”
她仔细看了几遍,心下骇然,转过头却发现已经面色潮红的小茹正在扯自己的衣服。
不经人事的她也是偷偷看过一些小话本的,这会儿哪能还不明白?
“对不起了小茹!”她悄悄退出了房门,想要看看这到底是谁做的局。
她去楼下叫了车夫和小厮,上楼就看见了沈之玉和小茹抱在一起。
“可恶!”从来没有识得人心险恶的江珺雅简直被恶心坏了。
沈之玉被押着跪在江尚书面前,战战兢兢得不敢抬头。
“好你个沈之玉,竟然敢算计我女儿!”江尚书一把将旁边的花瓶狠狠地砸向沈之玉,刚刚江珺雅已经把事情给他说了,他简直没有想到有人竟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他的女儿,简直是岂有此理!
被按住的沈之玉躲无可躲,脑袋被砸破了,血流满面。
“尚书大人,您听我说!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恰好在隔壁包房听见有人在轻薄女子,就去营救而已!”
“胡说!现场只有你在轻薄女子,哪有旁人?”江尚书喝道。
沈之玉赶紧说道:“有个登徒子跳窗而来,我把他喝走了!”
“禀大人,我们现场没有见到其他男子。”车夫如实说道。
沈之玉懵了,一想那人跳窗而来跳窗而走,还真有可能没被看到。
“不是的,去问问周边街铺的人,一定有人看到有个灰衫的男子奔走!”
江尚书冷哼了一声:“你是说让我派人去,告诉整条街的人,我女儿差点被下药轻薄?”
沈之玉一怔,连忙磕头道:“不是的,江大人,真的不关草民的事啊!不信您问问江小姐,是谁邀约她出来,又是谁定的包厢给她?那才是真正下药的人啊!”
江尚书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珺雅不会告诉我吗?是你假借吴公子的名义约得她,又事先下了药等着她!可惜你千算万算,竟没有想到小女如此谨慎没有喝下那茶,反而被丫鬟给喝了!”
想到自己女儿差点就被算计,江尚书又一口火堵上了心头,抓起另外一个花瓶又朝着沈之玉摔了过去。
另一边额头又流下鲜血,一张原本十分俊雅的脸变得十分狼狈可怜。
沈之玉大喊道:“大人您听我说,草民没有借吴公子的名义,那信真的是吴书言他自己送的啊!那包房也是他自己定的!那药也是他下的!”
江尚书眉头一挑:“哦?如果不是你,你怎么知道吴公子是送信而不是其他方式约的的小女?你怎么知道吧包房是吴公子的名义所定?”
“除非你是知情人,否则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细节?”江尚书喝道。
沈之玉被震得瘫软到地上,看着两个人被带了进来
。
一个从头到脚看了他一眼说道:“就是他,虽然蒙着面,但是小的认得他这身衣服!就是他让小的送信给江小姐的!”
“胡说!你血口喷人!”沈之玉反驳道。
“小的也记得,是这位公子自称吴公子向小的定了包房。穿得一模一样,虽然蒙着面但是也能看出面貌颇为俊秀,所以是这位公子无疑了。”另一个人也说道,沈之玉猛回头,见他正是那醉香楼前台负责接待的店小二。
“胡说!都是胡说!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的啊大人!”沈之玉不顾受伤的额头接连磕头。
“抬头!”江尚书冷冷地说道。
沈之玉赶紧听话地抬起满是血污的一张脸,巴巴地望着江尚书。
“你没有得逞,所以我饶你一命!”江尚书冷语道。
沈之玉涕泪横流:“谢……谢谢尚书大人!”
“但是你竟敢为了前程起了这样的恶毒心思,那么你的前程也到头了!人品恶劣,歪门邪道,还妄想考取功名!只要有老夫在朝堂的一天,你沈之玉永远甭想考中任何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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