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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纸老虎挠他一下,也 得去他半条命。_
“这又是谁?难不成是哪个皇子? ”季子央好奇的问 了身边的年轻人。
年轻人忍不住扑哧笑出声,道:“有哪个皇子会这 么没有眼力见儿,肯定是最近城外来的二百五,拎不清 东西南北的。”
这话说的市井直白,倒是符合他的口味,也忍不住 翘起嘴角来。
前头,血河也不再询问是何人,复道:“王爷车 架,速速让道。”
可那人依然挡着道,说道:“刚才你们人马惊吓了 我,你是领头的,就得给我赔礼道歉。”此话一出,周 遭一片晔然,倒抽一口冷气。
周围人都觉得他肯定是疯了,要么就是被驴踢了脑 子,被门缝夹了脑袋,上赶着送死呢!
什么皇亲国戚!都是瞎扯,哪有皇亲国戚见了镇北 王不礼让三分的,哪怕当朝皇上对这个侄儿也是客客气 1白勺。
血河当下也不再出言,刀锋出鞘,寒芒一闪,站在 他面前挡路的人,已经人头落地,那人脸上嚣张的表情 犹自未退,可见出刀伶俐,毫不犹豫。
杀人,血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那没了人头的身体就那样在大道中间缓缓倒下,咻 然间涌出的鲜血四溅,喷在周围近的人的脸上,身上, 有胆小的直接吓晕了过去。
皇城人过惯了纸醉金迷的生活,往常只听到谁谁谁 被赐死,谁谁谁又如何自缢,哪有见过如此血腥的场 面,连着扑通声响起,那些原本觉得有点家世不跪的, 也瑟瑟发抖跪了下去。
季子央因为凑的往前,也被糊了一脸的血,指尖在 脸上划过,那鲜血还带着一股温热的气息。
他曾经也是杀手,在他手上死的人也多的记不清 了,只是从来都是暗杀,死得利索干净,这样直接砍了 头的,也不禁让他愣了一下。
这大街上,人人下跪,却唯独季子央没归,依旧笔 直突兀的站在那里,血河拧眉,看了他一眼,眼里杀气 未退。
季子央回瞪,心道:看什么看,小爷又没挡你道。
血河驾的一声,领着队伍,踏着地上的尸体和鲜血 匆匆而去,人马车架一过,那尸体已经被踩烂成了泥。
一个护卫统领在大街上杀人都不和王爷通报,以小 见大,镇北王有多残暴不仁。
4皇上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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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队伍走远,周遭的百姓才缓缓起身,可刚才的 画面仍旧在眼前晃悠,挥之不去,胆小的,双腿犹自发 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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