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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祁耸耸肩，表示不置可否。

“我也不信，哈哈哈哈……”白缙笑得跟个白痴似的，肩膀一耸一耸的，杭祁懒得理他，直起身将没穿好的裤子穿好了，站起来扯上拉链扣好扣子准备往外走的时候，白缙才又道，“其实那天我就想试试你是不是，结果还真是挺出乎意料的。”

“嗯？”杭祁趿着拖鞋往外走，“你不是都说我硬了么，还出乎意料什么呀？”

“啧，”白缙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往前一跨站到了杭祁面前，他比杭祁矮了一点儿，但此刻却仰着下巴死死的盯着他，“出乎意料的不是你是不是，而是你居然拒绝了我，而且还一副被我吓得快尿了的表情，”说到这里白缙似乎是有些郁闷，眉毛也拧成了结，咬着牙有些恶狠狠的说，“让我特别没有面子！”

杭祁愣了一下，然后扑哧笑了出来。

他知道这个时候是不应该笑的，但他就是有些控制不住，他能想象步衡当时的表情，从他今早一脸郁闷的来问自己就能够猜到了。

白缙的脸被他笑得一阵青一阵白的，杭祁看他似乎是要生气了，只得忍着继续笑的冲动，抿了抿唇一脸严肃的说了句对不起。

“哈？”白缙似乎是没反应过来。

“对不起，”杭祁再次郑重的说，言罢还弯腰鞠了一躬，“让你没有面子了，对不起。”说罢又哈哈哈笑了起来，这次一点儿没忍，特别放肆的大笑，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靠！”白缙忍无可忍的在他背上砸了一下，似乎还不解气，抻着他的脖子狠狠往下压了压，直到杭祁因为这向下的压力而往前窜了半步才松了手。

“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哪？”白缙郁闷的推开他出了卧室，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扯过打包的餐盒，餐盒大概系的是个死结，他扯着俩塑料袋的提手用力扯了两下也没能把那个死结给扯断，反倒系得更死了。

“给。”杭祁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翻了把剪刀出来递给他。

他倒不是缺心眼儿，只是白缙的这个问题他还真不太好回答，不知道从哪儿入手。是回答那天的人并不是他本人呢，还是继续绕着硬了这个话题尬聊下去呢。

如果是前者，恐怕就算他实话实说白缙也不会信，就连他自己，现在都还云里雾里的，这种事情挺玄妙的，如果不是太过真实，他都会以为是他自己在做梦。

如果是后者，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被摸两下硬了也是常事，可这显然对不起他被白缙吓得差点儿尿了的表情。

所以，他只能用笑来掩饰自己无法给出正确答案的尴尬。

“拿开，”白缙在他腕上推了一下，翻了个白眼儿，“我怕一会儿控制不住拿他把你给捅了。”

“捅呗，”杭祁扯过袋子咔嚓一下直接把上面的死结给剪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咱们也认识两年了吧？谁叫我让你不痛快了呢。”

“换个方式补偿吧，”白缙一把握在了他准备拿餐盒的手腕上，一双眼睛专注而澄澈的盯着他，“我长得也不差吧，身材.......跟你比是差了那么一点儿，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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