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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学习学习。”步衡说。

杭祁把台给调了回来，随口问道，“学习什么？”

“学习你没兴趣的。”步衡说。

“嗯？”杭祁看了他一眼。

“追女孩子。”步衡说，“你有兴趣吗？你不是跟白缙一对儿么，也可以学学怎么在恋爱中增加浪漫什么的，这个应该也是男女通用的吧。”

“我什么时候跟白缙是那种关系了.......”杭祁无语的看向他。

步衡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这种突然安静的气氛让杭祁觉得自己刚才的解释非常没有说服力，但如果现在再补充说明一下，又显得过于刻意了，他干脆转过脸也不说话了。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都多。

白缙都跟他表哥搞到一起去了好吧。

想到这个，杭祁又郁闷了起来，摸过手机给白缙发了条微信。

问题发过去半天也没见对方回，倒是步衡打破了这份宁静。

“下午你有事儿吗？”

“嗯？”杭祁又给白缙发了个黑人问号的表情包，“你有事儿？”

“你上次说的那地方，”步衡说，“就是能给咱俩这换来换去的事儿给个说法的地方，我想去看看。”

杭祁想了想，“啊，你说那个呀，也行，正好也没事儿干，可以去瞧瞧。”

杭祁带步衡到的那个地方挺好是的，而且就离市中心不远，还在一环上。

步衡下了出租车后站在路边儿，好半晌都没能反应过来，杭祁已经往前面走了好一段儿了，见步衡没跟上又折了回来，“就前面桥底下，从这儿都能看到了，没几步路。”

他以为步衡是嫌要走路才不走的。

步衡把手指向对面天桥底下的时候都觉得指尖在颤抖，连说出来的话都带上了颤音，“你他妈说的地儿就是天桥底下？能给点儿说法的就是天桥底下那些拿本黄历周易什么的瞎子神棍？”

“别这么说人家，”杭祁不赞同的说，“他们也是靠自己劳动挣的钱，挺废脑的。”

“滚几把蛋！”步衡暴跳如雷，“你这是迷信！”

“那这事儿你用科学观来给我解释解释，”杭祁用小指在耳门上转了转，“我洗耳恭听着呢。”

“你.......”步衡张了张嘴，卡壳儿了，“我要能解释得了也不郁闷了。”

“那就听我的，”杭祁说，“你说的什么寺啊庙啊的，难道就不是迷信了？这事儿吧，本来就他妈是个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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