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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祁犹豫了一下，把那一串骂给咽了回去，稍显含蓄的说，“你他妈给我设的什么鬼铃儿，想吓死谁呀？”

铃声挺大的，这会儿水声也停了，声音就显得更加明亮了，步衡想了想，好像是自己嫌他手机铃声太小了听不见给网上顺手下了一下，没前奏，一开嗓就直接唱，多好。

不过杭祁似乎不太喜欢。

“不好意思，”步衡说，“你要不喜欢再调回来？”

这他妈谁能喜欢，这品位真的是没谁了，杭祁嘟囔了两句，回身抓过手机看了眼来显，眉毛一挑，接了起来。

“怎么？”杭祁把电视给关了，看了眼浴室紧闭的门，才瘫回沙发上，问电话那头的人，“没见着？”

“见着了，”祁湛顿了顿说，“你对白缙这个人了解吗？”

杭祁微微一愣，“怎么，你想了解他？”

他这其实也就是顺着上面的话这么一问，没想到表哥还挺煞有其事的说，“嗯，知己知彼。”

杭祁听这架势有点儿不对，好奇的问，“约架了？”

“没，”祁湛叹气，“话都没说上两句。”

“您还想跟人说什么呀？”杭祁觉得他这表哥也真是够傻的，笑道，“你把人都.....不是，你俩这......是他睡你还是你睡他呀？”

“这个有什么区别吗？”祁湛问，“不都是睡吗？”

“呃......”杭祁突然觉得这个问题不是很好回答。

好在表哥领悟性还比较高，大概是悟出他那话的深层含义了，又补了半句，“我睡他吧。”

杭祁：“......”

“你.......”杭祁无语，“你想人家跟你说什么话呀？还没说两句，两句还嫌不够呢！”

“当然不够，”祁湛一本正经的说，“我重点都还没来得及说呢。”

“表哥，”杭祁拉开门走到阳台上，摸出烟叼嘴里，狠狠吸了一口后才说，“这事儿吧，你是办得有些不地道，但也不能全奈你，白缙都差不多跟我说了，大家都是男的，他要不想跟你有什么牵扯，你也别去找他了，那样大家多尴尬，你不尴尬吗？”

祁湛那头沉默了几秒，带着些许疑惑的口稳问道，“所以，他骂我是因为觉得尴尬了吗？”

“骂你？”杭祁吐了口烟，“他骂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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