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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都有。

大概是看出他也不太想聊天的样子，老妈只说了句‘自己有时间还是自己做，哪怕再简单也比外面的好’云云，杭祁都嗯嗯啊啊的应了，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电视机打开就是中央五台，估计上周末老爸看了之后就没人再开过了，杭祁讽刺的笑了笑，这会儿正在播球赛，解说很卖力的喊着，他却半句都没听明白。

直到玄关处传来敲门声，老妈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开门，杭祁才敏锐的发现，但凡老爸在他后面回来，都是敲门，从没见他拿过钥匙开门。

“爷爷怎么样？”杭祁站起来问，“严重吗？”

老妈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一桌的菜，面露疲色，“算不上多严重，年纪大了，前段时间感冒了，又碰到春寒，关节炎也跟着犯了，都是老毛病了。”

杭祁哦了声，老妈盛了饭，招呼他俩坐下吃饭。

菜有些凉了，没了刚炒好时的味道，但杭祁还是忍着胃部的不适就着菜吃了三大碗饭。

082：男人才是真爱

“放假的时候过去看看吧，”老爸吃饭的时候说，“你爷爷说挺想你的。”

他们一家人吃饭的时候总是很少说话，似乎真正意义上遵从了传统饭桌上的食不言，老爸是话最少的一个，今天难得的最先开口。

“嗯，”杭祁点头，想了想又道，“五一就回。”

“最近学习怎么样？”老爸问。

“就那样，”杭祁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都挺好的。”

“等你毕业了，老爸出资给你办个画展。”老爸难得心情还不错，说这话的时候嘴角都带着笑。

杭祁的心情总算被感染了一点儿，不过还是摇了摇头，“我对办画展没什么兴趣。”

“学美术不就是希望能办场画展吗？”老妈挺意外的说。

杭祁看了她一眼，“办画展也得有水平，何况我并不是特别喜欢。”

“不喜欢干嘛非得要去学这个。”老爸也不解。

杭祁不想过多解释，只道，“我有自己的打算。”

“还早呢，慢慢想，不着急，”老爸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少琢磨这些，最后毕业了也没琢磨透，反倒耽误了学习。”

杭祁挺认真的听着，老爸以前好像提过，他跟老妈就是大学毕业想自己创业那会儿认识的。

再见到白缙，是在桃子工作室。

白缙难得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黑眼圈儿倒不是很严重，就是脸色透露着疲惫，一看就累极了。

“又采风去了？”桃子抱着电脑看了眼正摆弄相机的白缙问，今天的直播取消了，改成了穿拍。

杭祁按白缙说的摆着姿势和表情，桃子问的也是他想问的。

“嗯，去了山里，”白缙说，“信号没有，蚊子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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