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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儿?”
“白缙说之前有个暗恋的对象,心心念念的一直忘不了,”祁湛语气含着一丝危险迫人,“听说也姓祁。”
杭祁只觉喉头像被人塞了团棉花似的,下意识的就咽了口口水,也不等祁湛那头再说什么,匆匆对着电话说了句‘回聊’就挂了。
挂断电话后杭祁直接拨通了白缙的,白缙那头倒是接得挺快,一接通就对杭祁一通吼,“杭祁我日你大爷,你给我记着,老子今天的耻辱就他妈是你造的,绝交!”
杭祁不急不慢,“你跟我哥胡说八道什么了?”
白缙阴恻恻的笑了笑,“你猜呀。”
“我猜你家着火灾,”杭祁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嫌今儿这一出闹得不够啊?”
白缙低笑了两声,反而心情大好,淡淡道,“谁叫你给你哥打电话出卖我的?你不让我好过,自然你也别想好过了,”白缙说完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哦对了,我跟你哥说我心里只有那一个人呢,醒着想睡着了就梦,日思夜想茶饭不香,你说就你哥那德性,会怎么收拾我那个暗恋对象啊?”
杭祁从没有像现在这么讨厌过一个人,且这人还是自己好兄弟。
他恨不能透过手机屏幕穿过去掐那洋洋得意之人的脖子,喝其血啖其肉。
174:故人来
步衡觉得自己还是冲动了,这要换作两年前的自己,估计那晚在庙前杭祁刚凑近自己时就已经挥拳出招了,而今越长大反而越多束缚,思维也有些跟不上了,不但跟不上,反而有种被牵着走的错觉。
杭祁对他的答案显然还是挺满意的,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没必要再玩儿下去了。
或许是出于游戏精神,也有可能是娱乐道义,抑或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不管出于哪一种,他步衡好像都走了一招险棋。
他曾经厌恶的,逃避的,甚至嘴里不停说着恶心的境地,如今他却像只伸着爪子往树杆外不停试探的雏鸟,既害怕又渴望,相当矛盾。
杭祁自打那天过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步衡早起去花田,他几乎天天跟着一块儿早起,一开始步衡还推辞说不用了,杭祁充耳不闻,不过杭祁确实比步衡会做生意,杭祁去的时间里生意明显比他自己去要卖得快得多,借此步衡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这就算了,这几天拉着步衡去宜家逛了一圈儿,疯疯火火的把沙发茶几都给换了,连着电视柜都换了,步衡觉得这人估计是病了。
病得更诡异的是这人突然开始研究菜谱了,跟中了邪似的。
对于杭祁的这些怪异举动,步衡觉得归其症结还在自己,是自己太过冲动了,不该给对方一些不着边际的希望,搞得现在跟抽了风犯了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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