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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步衡被他这没轻没重的一推，脑袋在床头上撞‘嘭’的一声，身上被杭祁的吻弄出的酥麻感瞬间消了一半，步衡仰了仰头，用手搓了搓被撞的那处，眼里神色未明，“你.......嗯？”

到嘴边的话还没能说出口，下面被热意包裹的感觉另他声带一拐，哼着高出了好几个音。

他垫在脑袋后面揉搓的动作都顿住了，半仰着脑袋，能看清杭祁的所有动作甚至轻轻蹙起的两道好看的眉。

步衡瞪大了眼，怎么也没想到杭祁能给他做到这地步！

他伸手推了推杭祁的脑袋，想说‘不用这样’，但一张口便是大口大口的喘息和因快速上涌的快/感而发出的低吟。

既羞耻又刺激。

既刺激又兴奋。

人一但兴奋起来，就会把所有理智都抛到一边，想着就珍惜眼前吧，至少眼前的欢愉是真的。

算了，随他去吧。

在灭顶的愉悦来临前，步衡如是想。

步衡的手背盖在眼皮上，平息着刚刚那一波还未能完全平息下去的愉悦，杭祁吸着脱鞋走了出去，没过几秒钟又趿着拖鞋走了回来，步衡能感觉到他捏着纸巾的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擦拭。

这种感觉特别清晰，在被挡着视线的前提下，触觉就更显灵敏了。

像是每个神经都被突然打开了似的，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这不好意思不单单只是表现在心里，还有脸上和各个肢体，所以他下意识的收了收叉开的双腿。

杭祁低笑了一声，在他腿根处摸了两下，“害什么羞啊。”

步衡看不见他脸上的笑是什么样子的，但凭着自己想象也能想象出来，肯定是嘲笑自己呢。

他刚刚才萌牙出来的那点儿羞耻心瞬间就没有了，拿开盖在眼皮上的手背，虽一个躺着一个站着，一个仰视，一个俯视，但步衡的气势却是半点儿没输。

他瞪着杭祁，满脸不屑，“谁他妈害羞了，又不是纯情小处男。”

“哟，”杭祁挑了挑眉，“那我得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了，刚刚都没注意这个问题呢。”说着还没从他腿根处移开的手往里移了两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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