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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斐顿了顿,忽地转身,把她手中的书拿了过来。
十几本的重量他单手拿着毫不费力。
他垂目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女生,转身上楼:“走吧。”
陶白的脚就像黏在了地上,鼻尖还蕴绕着独属于许斐身上的冷香。
除了那次帮夏生递水给他,和他付钱买香草冰淇淋,这是第三次,也是他们离得最近的一次。
许斐走了两阶,停下。
陶白如梦初醒,她小跑着跟了上去。
高二(一)班和(二)班都在五楼,比邻,与高一唯一的不同只是换了教学楼,连二班下楼要路过一班走廊都是惊人的一致。
许斐没有帮她把书抱到教室,他在五楼的拐角把书递给陶白,没等陶白道谢,他就转身下了楼。陶白抱着书,听着身后下楼的轻快脚步声,愣了很久,轻声说:“谢谢。”
秋生见她抱着书回来,顿时气得跳脚:“该死的林嘉木又欺负你!”
陶白摇摇头,把书放在讲台,不知道该怎么说。
许斐应该是不想被别人知道所以才在楼梯把书给她。
许斐帮女生搬书这件事如果被别人知道,肯定用不了一天全校就传遍了。
陶白下意识觉得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秋生都不行。
秋生却是认定了是林嘉木欺负她,哪有让女孩子搬这么多书上五楼的。
等林嘉木臭着一张脸回来,秋生扛着拖把堵在教室门口,“林狗贼,拿命来。”
林嘉木简直要烦死这兄妹俩,他在楼下被老狗旭和夏生堵,他妈上楼还要被他妹堵,他一把把手上的一摞书摔在讲台上。
秋生扛着扫把往后退跳:“干嘛!想打架啊,来呀来呀,不怕你。”
林嘉木作势抬起手,秋生玩了一暑假的双截棍,拖把在手中灵活的转了个圈,挡在身前,一脸谨慎地看着他。
陶白连忙丢掉笔,起身挡在他们中间,似乎生怕他们打起来。
林嘉木都要气乐了,看着她俩,“我不打女人!”
夏生苟旭他们抱着书从走廊路过,见此从走廊的窗户伸了脑袋进来,苟旭大声吼:“林嘉木你打女生啊!”
林嘉木扭头吼:“你他妈耳朵生来是当装饰用的吗!老子说了不打女人。”
苟旭和夏生乐呵呵地抱着书离开。
林嘉木在楼下吃了瘪,气得要死,偏偏陶白还跟他作对,他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这么惹她嫌了。
陶白拉着秋生离开。
热闹的开学在林嘉木对陶白偏心眼的暴躁和秋生的虎视眈眈中结束。
新学期,新班级,新同学,新同桌,一切都变了,唯一不变的是陶白依旧在一班,许斐仍在二班。
他每天早上都会像高一时一样,踩点回班级。
轮到陶白值日那天,她经常能在清晨的校园里见到正在篮球场打球的许斐,夏生他们偶尔在,多数还是他一个人。
高二的第一次月考,陶白保持了全班第一,齐素对此很满意。
陶白实现了她的保证,也用成绩稳住了齐素对她打暑假工的不满。
她偶尔从小区走过,能听见别人在谈论陶白如今的成绩比卞桃还要好了,真是看不出来啊小时候明明成绩很烂这类的话。
从出生到现在,她无时无刻不被拿来和卞桃比较。
无论是齐素还是陶武,还是完全事不关己的陌生人。
陶白没有丝毫的骄傲,只有一股难言的弃厌。
十月的一天下课。
一班和二班的男生在篮球场打比赛,秋生和陶白正好在现场,奔跑运球的许斐被林嘉木和刘琪他俩合伙阴了,许斐在避之不及中狠狠摔倒在地,而且由于当时速度太快,他的手臂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被压在地上,造成了很严重的骨折。
当时在球场外的两个班的学生当场就懵了,夏生和苟旭更是直接冲上去和林嘉木他们打了起来。
陶白站在原地,脑子一瞬间什么也听不到了,眼里全是那个摔倒在地的男生。
许斐被二班的男生围住,林嘉木和刘琪也没想到会摔这么严重,他俩就是想给许斐添个堵。
许斐满面寒霜,他抱着手臂起身,冷冷地看了林嘉木一眼。
“操。”林嘉木被夏生和苟旭压着打,他也没怎么还手,主要这事儿严重到有些超出他的预料,道歉是道不出来的,只能被动挨打。
“林嘉木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秋生也冲进了战圈,直接就是一巴掌抽在林嘉木胳膊上,那声音之响亮,引得全场人侧目。
林嘉木一张脸通红。
他就拌了许斐一下,鬼知道他怎么摔这么严重。
许斐的胳膊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垂在身侧,他迈步朝着球场外走,走到护栏网门口时,一张面巾纸递了过来。
他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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