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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谭潇月借着理由打了一顿祁子澜。
剑从前方刺来时, 人会下意识往后躲。但这哪里躲得过惯性?
人应该侧身躲开。
那么剑就会往侧面砍过来。
所以最好的方式, 该是人侧身避开的同时朝着那人贴近,抓住敌人的手,用巧劲将敌人的剑打掉或者用力道掀翻敌人。
谭潇月个祁子澜示范了好几种方式,包括了如何借力、如何动用脚、如何保持人的重心。
这不管怎么做,速度必须要快,人必须不能畏惧刺过来的剑。
曾有言,唯快不破, 不是没有道理的。
谭潇月根骨好,最主要是头脑灵活,在信息爆炸的年代, 她见过的打斗方式、战斗技巧,远超过寻常人。和自己原先所学的传统武学糅杂在一起,就成了如今的谭潇月。
她认为自己过往极为平庸, 所以从不小看任何人, 勤苦练武至今。
而祁子澜从未学过这些,在她心中更是需要刻苦。
一顿爆揍下来,祁子澜满头是汗, 躺在地上不想动弹。
谭潇月扣住了他的腿脚,拿着小藤条横在他脖子上:“嚓, 你又死了。”
祁子澜喘息着,胸口起伏:“我有点累。”
谭潇月额头上一样有点薄汗:“男人怎么能说累?”
祁子澜闭上眼,不想看谭潇月。
谭潇月哼哼两声,从祁子澜身上下来:“日子不等人, 休息会儿我们再试两回。你眼睛不能再眨。”
祁子澜闭着双眼应了一声。
两人贴得有点近,他努力放空着自己的念头,让自己不去想那些旖旎的东西。
明明累到要死,怎么反倒是一点轻微的接触,就让他产生了变化。
莫不是人总是不知不觉中变态的?
祁子澜陷入了一种迷之疑惑。
皇家教学时,教了皇子如何造孩子,教了皇子如何对待妻妾,但没有教他们如何去爱人。
谭潇月则是清楚知道运动后,人对贴近的人会产生很多想法。
她一样在自我困扰着:年纪渐长,有些想睡祁子澜该怎么办?
这种想睡是基于她对祁子澜的好感,还是基于她正常的需求呢?
谭潇月某一天跑去采野花,认真拿着一朵花瓣开始“占卜”:“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
也不知道现在的野花都是什么毛病,都特别喜欢奇数的花瓣。
她采了十朵,九朵是奇数。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睡觉。
祁子澜一如既往,白天累坏,晚上碰到枕头就睡。
谭潇月就在边上悄悄将手放过去牵住。
偶尔牵手,偶尔只是拉着衣服。
她只要接触着,确定旁边的人是祁子澜,然后就能睡着了。
这是她在高墙里的收获。
她如今能睡着,早上的时候当然比祁子澜早醒,一回都没有被祁子澜发现过。
转瞬又是一个三月。
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太子的身子从灵云的消息来看,是大不好。
御医所说的两年,到底还是太久了。
太子要维持着表面的姿态,连酒都不会戒。不戒酒还整日劳碌,身子当然是越来越不行,即便是天天吃药,日日进补,那都扛不住。
灵云说,太子偶尔咳嗽已带血了。
她还说,太子也请了原来那戏班子听戏,说有点想小七。他对不住小七。
谭潇月和祁子澜两人知道后,相顾无言了半天。
哪里什么对不住的。
真正对不住的,从来不是太子。
可惜没有酒,谭潇月这天拉着祁子澜两个人在高墙里狂喝水。
第一回尝试借水消愁。
结果最后两个人轮番抢茅房,简直堪称高墙耻辱日。
再过了三个月。
太子终是去了。
举国悲痛,就连高墙里也挂满了白色。
谭潇月将白色的布条系在祁子澜的脑袋上,叹了一句:“可惜没有笔墨,否则在这布条上写一句永不疲惫。省得你练没多久就倒下了。”
祁子澜面无表情:“那我就在你脸上画王八。”
谭潇月惊呆:“丧心病狂,那我就在你脸上画四两。”
祁子澜:“我给你画大象!”
谭潇月:“色魔!”
祁子澜:“???”
为什么大象是色魔?
祁子澜完全没有理解谭潇月的这句话,茫然在这一天被谭潇月又暴揍了一顿。
一直到很后来祁子澜才意识到大象还能有什么意思。等他意识到的时候,竟产生了“到底谁才是色魔”这种疑惑。正常人会把那种地方想成大象么?
又是三月。
这回灵云带来的消息,是三皇子悲伤难以自抑,和五皇子闹得越来越狠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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