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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太子咽了口唾沫,指指坨坨,又指指那只脏兮兮的小黄鸭:
“我觉得,坨坨刚出生时你说他丑,他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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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光正在屋内望着窗外的海棠发呆,就听得门外传来轻缓的敲门声。
他回神,小声说了句“进”。
门外人推门进来,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
“元……师尊……”摇光收回目光,稍显萎靡。
“自打你诞下池雪以来,一直闷在屋里,不如趁今日金秋飒爽,出门走走透透气可好?”说着,傅御斯自作主张的替他披了外衣。
摇光扯下外衣,摇摇头:“不了,没那个心情。”
傅御斯望着他,金色的瞳仁如同蜜蜡:
“池雪已足月,你却与他不过堪堪见过几面,无论你怎么怨恨元婴天尊,可池雪终究是所诞下,于情于理,你都该去看看他。”
摇光侧首,看向傅御斯,半晌,冷笑出声:
“若不是心疼他只是个无辜婴孩,我早就将他杀死于腹中,他根本就不会诞生于世。”
听到这番话,傅御斯第一次面对宠爱的徒儿,皱了眉头。
很多产妇在生产后都会患上产后抑郁症,排斥自己所生的孩子,排斥家人,而摇光,绝非什么“产后抑郁”。
他不喜欢这个孩子,是打心眼里不喜欢。
坨坨出生一个月,摇光只在他出生那日见了几面,其余时间,即使是将孩子抱到他面前他也不看一眼。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摇光认为自己之所以变成今日这般可笑耻辱,都是因为这个孩子。
而坨坨,或许是继承元婴天尊大志,自出生起就表现出不同于其他婴孩那般的成熟稳重。
他只在出生通气时嚎了那么两嗓子,大部分时间,都是一副对别人爱搭不理的模样。
甚至是第一次笑容,是给了那只脏兮兮的小黄鸭。
坨坨不许任何人抱,甭管是在他出生前就对他念叨不停的文元太子也好,还是每日爱怜的盯着他,一盯就是几个时辰的出野也好,不许抱,一抱就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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