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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被撞破了
即使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穆千山仍然无法释怀当初那样的梦魇。
他对情爱之事冷若冰霜,甚至厌恶一切人的触碰。那个人带来的痛苦,不仅仅在身体上,更在心里给他蒙上了一层晦暗阴郁的影子。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带到那人面前,好像是七岁。那时他既忐忑又期待,欣喜着终于可以过上不再挨饿受冻的日子。小孩子都多么可笑啊,天真的以为努力听“师傅”的话就可以不再被欺负。
于是,有了那样的梦魇—密闭的房间,昏暗不明的烛火,大得似乎逃不脱的木雕床,还有那个人低低的笑声,抚上来的手……
“千山,要听话,嗯?”白发的俊美宦官捏着他的脖子,不轻不重地用力,欣赏着孩童脸上恐惧慌张的表情。“小允就很不乖呢,真不好。看,师傅把他给拆了,好看吗?”
幼时的穆千山煞白了脸,看着那一截小孩腿骨削成的笛子,睁大了眼却发不出声音。
“多美啊!”
男人慢慢压了下来,银白色的长发冰冷地散在他脸上,痴迷地喟叹。
穆千山手里被他硬生生塞着那截笛子,浑身都在发抖,手上汗涔涔地要握不住。
“别怕,乖。”像哄孩子似的,而指甲却慢悠悠的划过,在孩子细嫩的皮肤上。冰冷的手继续往下滑,像蛇一般,冷冷地吐信。
穆千山颤着不安分了起来,他试图挣脱紧握在腿上的手,却被猝然扇了一个耳光……
这是第一次,却不是最后一次。
他再次回想起来,还是紧咬着牙,不住的发抖。
当十六岁的穆千山用剑抵着那人的心窝时,他甚至有一种希望,希望面前的人可以自己撞到剑上,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再杀人了。
“千山,为师没教过你,这么用剑指着人很不礼貌吗?”苍老了许多的白发宦官仍然笑的邪气,即使性命掌控在别人手里,眼底也满是轻蔑“长高了,也越来越好看了呢…野种”
剑落,留一地血光,斑驳不堪。
还是,忍不住动手。
希望,阴暗,堕落,全归于一人。穆千山用那人教的剑术,杀了他。
深秋的凉州城,真冷啊。
…………………………
穆千山走后,附离就去找了赵绪。徐敬言以为他有什么正经事儿,不情不愿地走了。然而附离只是和赵绪扯些承蒙贵国照顾,不胜感激的客套话。他说感激也是吊儿郎当的,一点都没看出来哪里用心。
“说正题。”
赵绪被这俩前后夹攻弄得没好气,感情把我这当专门唠嗑的了,一个两个的,都唠几两钱的?
“千山喜欢吃什么?做什么?有喜欢的姑娘吗?你看我是他喜欢的类型吗?”附离的问题立刻连珠炮一般。
“不知道。不知道。没有。不是。”赵绪也是一连串地迅速否决。
“……想了吗?这么快。”
“当然没有。”
“……”
两人扯了一会儿,附离也没问到什么有用的,最后认真了些,问“阿穆不是一直跟着你吗?”
“我十五才回宫,千山从那时跟我,左不过才四年。”
“那之前呢?”
“我哪知道去?真把本王当你的小厮了,还有问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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