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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想见刚子

对探听消息者而言，至重要的除了‘消息’，其次就是保密。

想也明白，如果你前脚给a探完消息，后脚就把人家卖了，不光不符规矩，人情上也说不过去。

小灵通干这行十来年，算行里的老油条，事，道理都懂，可碰上专爱‘强人所难’的家伙，一些事就由不得说不。

小灵通交出薄薄的纸单，肉痛的不行，毕竟那可是他‘背弃职业操守’的铁证啊。可是，他根本没胆说不，尤其在对上少年那双温柔而冰冷的眸子时。

“韩少，罗军远在辽北所有‘黑’料都在这儿了，您看，是不是，······”小灵通搓手，一脸讨好，希望眼前‘大神’，赶紧忘掉他之前的蠢错。

韩成空坐在休闲的布沙发上，脸上温柔一分也未散去。

韩成空微闭起了眼，“赵先生做事，我是放心，可你也知道，文件证明总比不了人证亲口之言，为了将罗军远这种坏蛋绳之于法，赵先生亲自出马还是更稳妥一点。”

小灵通脸上的为难掩都掩不住，这哪是出面做个人证那么简单，这是要断他前途啊。他之前替罗军远收过不少‘料’，真计较起来罗军远也算他半个主子，他要真亲自指认‘主子’，以后谁还放心找他做‘生意’。

“韩少，我发誓，之前替罗军远找的‘料’跟您绝对没靠边，所以，您······”所以，求求您大佬，高抬贵手，毕竟，我也没做太对不起您的事啊。

韩成空微闭的眼突然睁开，脸上笑意更冰更冷，“赵先生说这些，我可以理解成······拒绝？”

“当然不是，我，我······韩少说的事，我哪敢拒绝？”小灵通急的冷汗快砸地上。

“这么说，是答应？”

“也，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韩少能不能······”

“嗯？”韩成空音调稍稍高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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