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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楼这帮人,真特么有毒!
谭起把那辆哆哆嗦嗦的桑塔纳停在伍爷爷村头,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筒子楼潆泓镇的镇中心,而伍爷爷的村子则离着镇中心有一段距离。
这是一个老村子,也是麦穗的老家。
如果不是最近拆迁消息下来了,城里的年轻人急着往回跑,平时大街上根本瞧不见几个人影子。
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雪坑,进了伍爷爷家的小院。
今年雪势太大,小院里枣树被大雪压折了枝丫,张牙舞爪的吊在那里也没有后人收拾。
推门进了房间,屋子里倒是暖和,但老年人生活起居独有的味道在这间房子里体现的淋漓尽致,谭起每次来都得缓好大一会。
“伍爷爷,不是说您……躺下了吗?”
谭起看了一眼端坐在破旧沙发里喝茶的小老头,然后又看了一眼麦穗,总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麦穗也摇了摇头一脸无辜,她来着的时候,伍爷爷的确是躺在床上,就吊着一口气了!
“不这么说,你不来啊……”伍爷爷今年八十三,已经老态龙钟,身体哪哪儿都报废的差不多了,唯独耳朵清明。
“瞧您老人家说的,您想见我喊我就是,我哪里不是麻溜溜的来?”
“嘴甜!没你爸半点稳重。”老头抬手晃点了谭起一下,“你自己说说,你都多少日子没来瞧我了?”
谭起心说,我又不是您亲孙子,回头天天过来孝敬您,旁人还以为我窥觊你这老宅子。
现在这光景,三人成虎,人言可畏。
谭起搬了一个小马扎坐在了茶几前,开门见山:“老爷子,您说你东西丢了,怎么回事,说说呗!”
听了谭起的话,老头枯槁一样的手掌抖了一下,脸色就变了:“冤孽啊!起子,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东西吗?趁我睡觉不注意,我那混账侄孙偷偷给我掘开了地板砖把东西偷走了!”
“……”谭起一听,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侄孙还真够损的。
老头一挂,东西都是他的,怎么就就这么心急啊?
“起子,那东西见不得光啊!濮元寺的高僧曾经说过,这东西一出,必生灾殃!”
老爷子抬手抓起了谭起的手掌,浑浊的幽黄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光泽:“同样的话,大师当年也跟你爸那个团队说过,可是他们不信邪,后来呢?无一生还啊……”
“我这个年纪,黄土埋到头顶,造不得孽了。起子,事关重大,你得帮爷爷……”
“……”谭起拧眉,收起了一脸的嬉笑,敛下神色来的他身上多了一种麦穗都不曾经过沉闷。
“为什么是我?”
说真的,他们没那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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