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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钦尴尬而不失礼貌地乖乖点头。
陆匪转身回去对着上铺那个用薄被把自己裹成蚕蛹状的人喊:“密秋,你把你对铺的床位收拾收拾,有同学要搬进来了。”
‘蚕蛹’缓慢地蠕动了两下,半天从被子里露出一点儿黑色的卷毛,在被子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吴钦难以置信地注视那团还在不停蠕动的蚕蛹,看样子是在被子里面穿衣服。
他内心复杂,自己实在无法把“它”和那个西装革履温文尔雅的任密秋联系在一起。
陆匪回去放下脸盆,不修边幅地随便套了件极其直男审美的短袖就又走过来问:“东西都在哪儿放呢?我去给你搬上来。”
陆匪短袖上大写加粗的love在眼前慢悠悠地晃着,吴钦的脑子里却十分诡异地浮现出许遥峥那张永远都在嫌弃万事万物目下无尘的高贵冷艳脸。
假的吧,两个人在一起过这种事,一定是假的吧!
吴钦:“不用麻烦了,东西就在楼下,我多跑几趟拿上来就好了。”
陆匪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老大,新室友是你那个小朋友,赶快回来给人家搬东西。”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陆匪嗯了好几声,然后二话不说趿拉着拖鞋打算下楼去给吴钦搬东西。
吴钦追上去:“那个同学,真不用,我一个大男人……”
陆匪扭过头意味深长地瞅着他,耐人寻味地嘀咕了一句:“你不懂,我老大难得对谁上心……”
他说到后面莫名就自动消音,听得人抓耳挠腮心痒痒。
吴钦愣过神想再追问一次他是什么意思时,他已经没了踪影下了两层楼,自顾自地开始搬东西。
陆匪不知道是力气太大还是怎么回事,他搬过的箱子不是缺了一块就是漏了底,没一个能完整存活下来的。
好在吴钦的东西不多,两个人来回跑了没几趟就已经搬得差不多了。
这栋宿舍楼有些年代了,宿舍布置不是常见的上床下桌,而是两张上下铺并排靠在一起,床对面是四张桌子和衣柜,屋子里收拾得利索干净,没有通常男生宿舍必备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异味儿。
吴钦扫了几眼桌子上物件井然有序的摆放位置和简易书架上按着年份和次序放的课本,他几乎一眼就看出这让人身心舒爽的生活环境是出自谁的手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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