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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轶南的手撑在门板,嗓音里染了几分笑意:“你很紧张?”
我深吸口气,慢慢平复下情绪说:“别再耍我。”
“刚才为什么要过去?”
他的呼吸就在我耳边,让我耳朵有点痒。
我照实了说:“因为陈严说得你好像快要死掉。”
他轻轻地“呵”一声,语气突然转硬:“睡完我后,你决定跟我撕破脸了?”
“沈少,你是不是很在意那件事?可就算没那件事,我和你也谈不妥离婚和品源,不是吗?我无意跟你作对,我只是,想拿属于我的。我花了那么多心血,实在无法割舍品源。”我试图说服他。
“我要是不给品源,你就不离婚了?”他阴森地问。
我耸耸肩,“你可以这样理解。其实这桩婚姻拖下去,对大家都没好处。”
“总算见识文总的翻脸不认账,提起裤子就走人。”沈轶南扔下这句,开门,又摔门离去。
我重重地呼出口气,闭上眼,感觉那么地累。
沈轶南,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伤害陆怀年,更不会明知你危险也靠过去。我不想与你有任何牵扯,本来,我和你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楼下响起了车开走的声音,我知道,我把沈轶南惹怒了。
我收拾一番下楼,打电话给老宋让他过来接我。我从鞋柜里找出一双我之前没拿走的鞋,套到脚上。
老宋在半小时后来到别墅,我坐上车,望着后视镜里离得越来越远的别墅。我想,大概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回不来了,过去的三年,我在这里留下的痕迹,也许很快就被抹擦掉。
撕破脸就撕破脸吧,反正他不妥协我不退步,我们就耗着,看谁耗得过谁。
我回到华蕾这边,已经凌晨两点。我连衣服都没换,趴在床上,脑子有些昏沉,总觉得事情越来越朝着我没法把握的方向走,像一团乱麻,想要细细扯开并不容易。
先忙眼前的吧,至于离婚或者别的什么事,交给时间和契机。
我身体累,精神却撑着,闭着眼久久睡不着。
快天亮时我才有那么一点睡意,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抄过来看,竟然是陈严发过来的短信。
“大姐,好好的你干嘛又惹他?”
这条短信之后,再没有别的短信进来,而我也睡过去。
睡醒一觉又是第二日下午,我冲了澡,从冰箱里拿出一小盒蛋糕来填肚子,填完肚子我换了件雾霾蓝真丝衬衫配白色阔腿裤,化了淡妆就去公司。
叶轩见我来,给我汇报了新产品的进展。因为前面的准备工作做得很细,把可能会发生的情况都预估了一遍,因此新品的投产时间整整比原计划的提前了约莫半个月,也就是昨天,新品已经走进了生产线。
“不错,这个项目你做得很好。乔氏那边怎么样了?”上次我抓到乔可韵的把柄,对她提了两点,一是补偿东原大火的所有损失,二是乔氏必须停止做新产品。
可我也预料到,乔可韵就是再厉害,她在乔氏的地位也高不过她老子去,乔氏是打定主意要抢占品源市场的,岂会因为一个乔可韵就停下计划。
没关系,他们这么喜欢抢品源的东西,我只管看他们的新品上市后要怎么对抗品源,我会叫他们知道,不是谁的东西都能抢的。
“明天,我跟你一块过去看看。”我边跟叶轩说,边翻开桌面的文件夹,细细看起来。
叶轩提醒我:“文总,文件底下有一封邀请函,是关于参加周六晚公益大会的,主办方这两天等着你的答复。”
我翻出那封邀请函,打开一看,是周六在云海大酒店举办的公益慈善会,邀请人那里并没写公司或机构的名称,而是落了“谢宁”二字。
谢宁乃公益大使,她的善举在江城无人不晓,她这么抬举我,无非是看在我沈太太的身份上。当然,我如果过去参加的话,就势必得拍下某件义卖品,帮助有需要的人。
“替我回复,我周六晚会准时到场。”
叶轩领命去,我捏着邀请函又看了两眼,放进包里。过去几年我没有参加过谢宁的公益会,今年嘛,去去也无妨,谁知道什么时候我就不再是沈太太了。
我低头又处理起公事来,这一忙就到晚上七点多。
叶轩也没下班,他向来有许多事情要跟进,有些还要在上班时间之外才方便解决。
“走吧,吃晚饭。”我提上包,走到叶轩桌前。
“是了,你母亲还好吗?要是不打扰,我去看看她。”
叶轩说他母亲最近已经在考虑手术的事,比之前一口回绝好多了。我说我总要代表公司去医院看望一下,叶轩说不用了,他母亲只会白担心,紧张他是不是做错什么事领导才找上门。
我和叶轩一块走进电梯,刚下了两层,我手机铃声大作,接听居然是酒庄主森文,他提前到了江城,这会儿已经从机场到了下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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