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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你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反常？”

和苏晴暴露的本性截然相反，十七岁的女孩更像是位贵族出身的大家闺秀。

不过从苏晴口中说出来的话，就算再怎么样，顾悠都会相信那是真的，毕竟没有女孩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看本子自我发电这种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只有一件事，顾悠十分的确信。

‘喜欢自己’这件事。

是绝对不可能发生在苏晴身上的。

顾悠的情商不低，如果说若是日久生情的话，两人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顾悠绝对会察觉到一些事情，但没有。

苏晴有些落寞的低下了头：“反常吗。”

“悠，你有过喜欢的人吗。”苏晴抬起头，“不，不该这么说，你喜欢过男人吗？”

喜欢男人？

cao。

——怎么可能啊。

刚想出声回应，顾悠却想到了苏晴约来的云晓梦。

在联想一下苏子说的话，难道说……

“你……嗯……那啥。”顾悠脸上多了一抹黑线，他张了张嘴变得有些语无伦次，最后试探的说道，“——百合？”

“没错。”

苏晴水仙花柔美的脸颊上，露出了格外认真的表情。

“惊喜吗？”

她如清香淡雅的水仙般嫣然浅笑。

“惊喜，是挺惊讶的……”虽然眼前想过苏晴这么漂亮的女孩为什么不会去谈恋爱，但完全没有往她是百合这方面去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有种让人难以说出口的丢脸感觉。”

想到这里，苏晴的脸上不复往常的那种淡然，总是风轻云淡的脸上多出了一种似恼火又像不甘的表情。

“哦？继续啊。”顾悠一脸冷漠。

到现在这种状况，顾悠早就恢复了平常心。

苏晴微微低头，紧咬着下唇：“几年前，我的某种心态慢慢变得不一样了，看往常那些收藏的本子和视频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轻松的代入进去，体会到那种感觉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就像脱离了这种低级的观测手段，如同上帝般无欲无求的观看整个过程。再什么重口的视频和本子里的素材都不能自我发电。”

“直到我颤抖着双手找到了百合区，看到素材的那一刻，我就如同高‘哔’了一样。”

“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我对生出这种想法自己甚至产生了厌恶的情绪，惊愕、鄙夷、恼怒，我想全力的去纠正自己的性癖，乃至想要戒掉与性有关的爱好。”

“但是……我华丽的失败了。”

“悠。”

苏晴这一瞬间眼神坚毅如顽石，这让顾悠感到她仿佛要说的不是什么待定的话，而是早就决定了的事实。

“爱情的代价是巨大的，我从短暂的人生生涯当中学到一件事：越是想要纠正自己性癖，它就越会向一头无法控制的恶魔暗中操纵我的灵魂……除非超越自己的本性！”

“你到底要说什么，苏晴？”

“我不……”

“停，玩梗请适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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