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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陶陶挣脱不得,也就收了力气,撇了撇嘴道:“这还差不多,后来呢?”
“后来……”俞风继续说,“我自然是应了娘子的约,娘子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长得很像你认识的一个人。”
俞陶陶来了兴致:“什么人?”
“娘子不肯说,只说我与他十分相像,又问了我是哪里人氏,后来就不多说话了,依然是我追着娘子跑。”
俞陶陶有些失望,她也想不起来了,跟俞风相像的人会是谁呢?为何一点印象也无?还是自己……为了跟俞风说话杜撰出来的人呢?若真是那样,要是让俞风知道了,岂不笑话自己?
她想了想俞风的话,又觉得自己不会做出主动找陌生男子搭话的事情,问:“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娘子以前啊……”俞风笑了,“岳父管得严,娘子每每要和我见面,都是晚上偷着溜出来,跟我一起去喝酒,喝多了就又哭又笑的,问你想什么,你也不肯说。”
俞陶陶脸一红,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会喝酒呢?而且喝醉后还这么失态。但是她转念一想,那日在刘大哥家中可是一口就尝出了那酒的不同,想必自己是懂些的,急急岔开话:“还有呢?”
“娘子聪慧,尤擅书画,当时有不少小公子去求娘子的画,上你家提亲的人也多,不乏相貌品行上乘的。”
“当时我就想,追女儿家应当不是个轻松的事,尤其是娘子家世还比我好上不少,不过我跟娘子见了那一面后,娘子却是次次都应我的约。我们两个能够成亲,也是因为娘子心比金坚,让岳父退了步。”俞风认真地看着她,“所以……娘子当真是待我极好。”
俞陶陶被他说得有些羞涩,没想到自己过去是个这样敢爱的女子,低声道:“可惜……我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就好。”俞风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记得娘子所有的好。”
俞陶陶听了,抬头看着俞风的眼睛,那双乌黑的眸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她心里一动,不自觉地抿了抿嘴,轻轻“嗯”了一声。
路途倒说不上遥远,两人一路说着些话,不多时就到了。
俞陶陶未曾来过这里,见到集市上的东西,稀奇得很,拉着俞风到处看,遇到了喜欢的东西,俞风要给她买,她又舍不得,还是俞风反复说了家里存银尚足,她才放心,拿着那些小物件,心里怡悦得很。
她也没有忘记正事,跟着俞风买了些日常用的东西后,就寻了布坊,进去跟老板打听。
果然如俞风所说,布坊都只收些简单料子,给的价格也低,俞陶陶连走了几家布坊,给出的说法都相差无几,她有些灰心,做普通棉布麻布的生意并不可行。
她跟萱草不同,萱草家里老爷是做生意的,她在家中无事,做些活打发时间而已,可自己是想靠这个起步做买卖的。
既然这个行不通,那只能让布匹的质量更上乘些。俞陶陶想到了染坊,她眼下没什么条件去弄更好的料子,却能给那些布匹锦上添花,普通的料子,但是足够漂亮,也是能拿出手的吧。
想到这里,刚刚还心灰的她顿时又来了精神,拉着俞风道:“我们去染坊看看。”
她刚说完,就看到前面有一家染坊,牌匾上写着“杜家染坊”四个大字,门面大气,进出的人也多,看起来就是个大商户。
俞陶陶刚准备进去,就被俞风拉住了:“你就打算这么进去?”
俞陶陶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俞风问:“你进去打算怎么说?”
“这……”俞陶陶张了张口,没说出话,她只一门心思想着进去看一看这染坊怎么个染法,却忘了这可是人家的本,怎会让她一个外人看到呢?
俞风道:“你且跟在我身后。”就先一步进了染坊。
那染坊柜台后站着个妇人,年龄看起来不算大,见他们进来了,瞅着两手空空的两人,眯了眯眼,招呼道:“二位可是要染布?”
俞风大方地拉着俞陶陶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对那女人笑道:“在下做些布匹生意,前些日子到了批好料子,正想着找家染坊来染色。”
那女人听了,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招呼一旁的伙计给他沏了壶茶,道:“那公子可找对地方了,这方圆百里之内,可没有哪家染坊的染技胜得过我家。”
俞风饮了口茶,对她点点头:“我这些日子也到四处的染坊去查看了一番,确实没有见到十分如意的。本也觉得这染坊之间差不了多少,既是染坊,自然都能染得好色。只是我这批料子珍贵得很,不得有一丝瑕疵,而且上好的料子自然要配上好的色,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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