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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想跟那大商搭上线,就得知道他要些什么,像棉麻纱织这些平常人家穿的,他们是不会看的。”红莲把他们带到了库房,从架子上抽了几捆丝线出来,转身跟俞陶陶说,“咱们这地方盛产的就是绸缎,大商来这里多是收绫罗绸缎,你可知道纺织方法?”
“我先前有跟人家学习这些,也寻了民间工艺的本子看过,只是苦于没有材料,鲜少练习。”俞陶陶在这库房里饶了一圈,笑道,“此番前来也是想向你打听些消息。”
红莲在俞家养伤时,曾跟俞陶陶提过,杜家染坊除了染色,还接过镇上富庶人家的制衣,对那些绫罗绸缎的供应也算了解。
“此事先前都是由我嫂子负责,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倒是知道你需要些什么。”红莲又抽了几捆彩色丝线,“这是我前些日子染的丝线,色泽可算得是上乘,你且看看你需要什么颜色,尽管取便是。”
俞陶陶用手指拨弄了几下,问:“不知那些大商可都收些什么绸缎?”
“那些达官贵人喜欢什么的都有,我这做惯了生意的,平日里见的那些绸缎倒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的。”红莲说,“我这有些残次品,你可拿去瞧瞧。虽然样式有些破损,但是大底花纹还是清楚的,可作参考之用。”
“你既有了解,也看得出这些布匹纺织方式也是不同的,若是能在此基础上再添心意,或许能让那些商人对你另眼相看。”
“我明白。”俞陶陶接过东西,仔细瞧了瞧,抬头对红莲笑道,“只是我今日带的闲钱不多,但是我有把握将织好的布匹卖出去,日后我再与你结钱可好?若是不放心,我便给你立个借据。”
红莲摆手笑道:“这有什么!你想什么时候结都可以,我还能怕你跑了不成?!”
俞陶陶还是执意立了借据,让红莲收好。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红莲直笑,接过去收到怀里:“没想到你还这么多规矩。”
俞陶陶认真道:“只是你我二人交情再好,我也不能平白占你便宜,这钱两上的瓜葛更不能有。”
“是是。”红莲捂嘴直笑。
将那些丝线装好,红莲又叫了个伙计帮他们把东西搬到了拴骡子的客栈,两人将东西捆实了,就赶车离了镇子。
俞风一边赶车,一边问俞陶陶:“这丝线价虽不低,但我还是出的起的,怎么问也不问就立了借据。”
俞陶陶犹豫了一下,说:“我不想用你的钱。”
俞风闻言,抬眉看了她一眼:“你我是夫妻,何必分这么清楚?”
“不是那个意思……”俞陶陶怕俞风跟她生气,急忙解释道,“家中存银我确实没有出力,如今这么做只是想看看尽以我之力能得多少钱。”
俞风笑了起来:“没想到娘子如今竟这般持家,我也不知该喜该忧。”
俞陶陶不解:“这话怎么讲?”
俞风挑眉一笑:“娘子以前每日只在家中安心等我,闲余之时多是吟诗作画,对这些俗事从不过问,如今却生了赚钱的想法,莫不是嫌为夫带你回了山野之间,过不上从前那般生活了?要筹划着存了钱两离开我了?”
末了,他一脸挫败,连连叹了几口气:“娘子如今竟要始乱终弃,为夫可如何是好?”
“哪里是……”俞陶陶听得瞠目结舌,看穿了俞风眼底的一点笑意,气恼地推了他一下,“你一天净胡说!”
她那小力气推一下,俞风纹丝不动,理直气壮道:“哪有胡说?娘子如今忙得很,为夫整日不安,唯恐娘子哪日突然丢下我,一个人躲到哪里逍遥快活去。”
俞陶陶看着俞风,知道他故意戏弄自己,突然就有些委屈,她缩了缩脖子,小声说:“可我明明……我是怕你会丢下我……”
一开始她总想找些事情来做,不就是怕自己什么都不会,时间长了会惹俞风嫌弃吗?虽然跟俞风相处了这些时日,现在已经不会想这些问题了,但以前想谋活计的想法,却已经在心里扎了根。
俞风听到这话,仿佛被戳中了哪里,愣了片刻,伸手把人捞了过来,温声道:“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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