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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闻声纷纷转头望去,就看到一个手捧书卷的清瘦书生立在门口,脸色有些苍白,但双目含怒,竟给人一丝骇意。
杨喜儿顿时变得慌张起来:“兄……兄长。”
来人正是杨呈,此时正看着杨喜儿,缓缓走过来,脚步有些虚浮。
萱草急忙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担心道:“阿呈,怎么下床了?”
“去书房取了本书来看,不碍事。”杨呈对萱草淡淡笑了笑,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又转向俞陶陶,面色温和而又严肃,“俞娘子方才说的可都属实?”
俞陶陶没想到刚才说的话竟都被杨呈听见了,她本只想给杨喜儿一个告诫,眼下这情景倒像是自己跑到人家家中来告状了。
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答,沉默了许久。
杨呈便转向了杨喜儿,声音再不似方才的温和,虽不吓人,却不容拒绝:“你说。”
杨喜儿白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不是我。”
杨呈神色不变,直直地看着杨喜儿:“那俞娘子方才说的是何意?”
“我……不我知道。”杨喜儿目光躲闪,“定是那王五胡说的!”
“喜儿!”杨呈声音突然狠厉起来,说话时用的力有些大,以至于身子有些不稳,“是不是,我去问问便是,可是事到如此,你当真要对兄长说谎吗!”
“我……”杨喜儿看杨呈情绪有些激动,她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兄长,我……”
“为兄什么时候教过你做这等不入流的事!我知道你善妒,但你平日里不显露,我也就放任你去,如今,如今……”杨呈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指着杨喜儿说,“你就是这么给我杨家抹黑的吗!”
萱草急忙帮他拍着背顺气,杨喜儿看到这幅场景,也吓到了,拉着杨呈的袖子哭道:“兄长,我知道错了!你别生喜儿的气!”
俞陶陶看这场面将有不可控制之势,一想到都是因为自己,暗恼自己的冲动,上前劝道:“所幸我也没受到太大损失,今日只是讨个说法,你们一家人,莫要因为我而伤了和气。”
杨呈被萱草扶着在一旁坐了下来,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却仍压不住脸上的愠怒:“喜儿,我这身子你也知道,平日里劳你嫂子照顾,家中事务也都由你嫂子一人操劳,不忍麻烦你半点。惟愿你过得自由快活,日后嫁个好人家,你却做出这样的事,你怎对得起我和你嫂子对你的情意!”
杨喜儿小声抽泣道:“兄长,我知错了,你不要动气,喜儿绝不再犯了。”她一边说一边抹了抹眼泪,平日里那张嚣张跋扈的脸看起来分外惹人怜惜。
杨呈语气并无缓和,问:“你错哪了?”
杨喜儿一时口呆目钝:“我……”
杨呈看她期期艾艾半天说不出话来,闭上了眼,深吸几口气,半晌,才说出了三个字:“罚禁闭。”
杨喜儿错愕:“什……什么?”
“这几日,你就待在你房中,什么时候反思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出门。”杨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完又转过身,看着俞陶陶说,“这件事使我们对不住你,有多少损失我杨家照赔,还望俞娘子原谅家妹这一时糊涂。”
“不……不必了。”俞陶陶看自己来这一回,把人家家里搞得气氛如此异常,心里本就愧疚,听了杨呈这话,急忙挥手,“没什么损失!你们也不要放在心上。”
杨呈却不答话,继续道:“回头你清点一下损失,告诉萱草便可。”说完,不等俞陶陶回应,向萱草示意了一下,就挪步向门外去了。
杨喜儿低着头咬了咬唇,突然转过来瞪了俞陶陶一眼,那神情,分明是在怨恨她。
俞陶陶哑口无言,正想找个法子劝慰一下,就听到杨呈回头对杨喜儿喝道:“还不快去!”
杨喜儿这才收回那要吃了人的目光,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等两人都走了出去,俞陶陶看着萱草担忧的神色,心里愧意更甚:“今日是我莽撞了,没想到惹你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萱草闻言,松了眉头浅浅一笑:“不关你的事,本就是喜儿做错了事,杨呈要教训她两句是应该的。”
俞陶陶思了一会儿,问:“喜儿……好像挺怕杨呈的?”
“是啊。”萱草说,“小时候我们几个一块长大的,杨家老爷忙着经商,不怎么管家中一对儿女。杨呈倒是小小年纪就一副老成的样子,一直是他管着喜儿,所以喜儿有些怕他,但也听他的。”
俞陶陶点了点头,没想到杨呈看着病弱,于杨喜儿来说却是个严厉的兄长。
“对了,前些日子你那毁了的布重新缝起来可还得下点成本吧?”萱草说,“搭了多少钱,跟我说,回头我替喜儿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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