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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望向办公楼,因为下雨,人都走光了,可是眼前的雨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这大概就是雨逆吧,该你倒霉的时候,连伞都敢跟你做对。”她仰天长叹,“没关系,那么大的雨,就算打伞回去也湿透了,既然如此,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何欢发泄完后,举起打开到一半的伞,走出大楼。
风混着雨水吹刮来,没走两步,全身就湿透了。她紧紧靠着半打的雨伞,希望脸不要被摧毁得太惨。
“这条路怎么这么长。”
何欢正想着,一辆白色小汽车迎面而来,车灯照得人睁不开眼,她刚忙退到路边。
汽车却没有赶紧走的觉悟,慢腾腾开过来,在她身边停下。
何欢心里猛地一颤,不会是董惠民来找麻烦了吧?
她慌乱地从包里掏出手机,正要打电话给顾东东,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何欢?”
“景……景深?”
天地瓢泼,水汽氤氲中,何欢看不清他的神色。
“你这是怎么搞的?”林景深话有些急,动作也有些急,几乎是逃下车的。
何欢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狼狈,全身被雨水淋湿不算,手里举着一个打开一半的雨伞,光是样子,就滑稽极了。
“伞坏了……”话还没说完,林景深一手打开车门,一手拉她往车上带。
何欢犹豫:“会把车弄湿的,就快到宿舍了,我走过去就行。”
两人推搡间,林景深一言不发,目色凛凛紧抿着唇,这副样子,像是在压抑着怒气?
他为什么生气?
“前面就到了,真不用啦。”
“听话!”他突然道,沉冷的声音带着隐忍的爆发。
何欢是个倔脾气,坚持要自己走回去。
漫天风雨中,男人蓦地弯腰,单臂从何欢大腿后穿过,猛地往上一提,把她整个人扛到肩上。
“林景深!”何欢尖叫一声,双脚腾空,紧紧圈住他的脖子。
七年前他也这么抱过她。
何欢家乡的人有吃幼禅的习惯,他们那儿称之为:爬爬猴。每到夏天,但凡是周围有树的人家,吃过晚饭后,全都提着手电筒,去寻找营养价值极高的害虫爬爬猴。
林景深家乡没有吃爬爬猴的习惯,但也免不了童心未眠,有好几次陪何欢一起,摸索在林间河堤。他提着手电筒走在前面,她紧跟其后。夏日的夜格外热闹,蝉鸣与蛙叫交织在一起,动听极了。
手电筒照在树上,两人紧紧瞅着,何欢忽然倒吸一口凉气:“景深哥哥,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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