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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夏初躺在沙发上侧身对正在使用平板看新闻的许慎之问。
许慎之微垂的头颅没有任何动静,夏初见状,伸手把他手中的平板抽走,“别生气啦,我不让你到我家去住,不也是怕你受到伤害吗?”
沉默的许慎之终于有所反应,他回头,直视夏初,“你觉得我的自保能力比伯父伯母差?”
夏初局促地低头,“我没有小看的你的意思,我只是……”
她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许慎之锲而不舍地追问她。
夏初撇过头,沉声道:“我不希望你看到我情绪变换过大的样子。”
那样的她,跟疯子无异,这是她曾经与镜子里那个疯癫的人对视后所做出的最终判断。
说出这话后,许慎之沉默了,周遭如同死一般的寂静。
喉咙干涩的夏初清了清嗓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想要回到房间里。
一只大手从她背后袭来,用力一拉,她整个身体旋即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里。
夏初手微抬,指尖刚要碰触到他的手臂时,耳畔却响起了他低沉的嗓音。
“我不介意,无论你变成了什么样,我都不不介意。”
他低声诉说着,那双圈着她腰际的手臂紧了紧。
想要碰触它手臂的指尖又放了下去,“许慎之,我希望,我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能做到最好。”
所以,不堪的那一面,她在彻底摒弃之前,她不想让他看到。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她怕……
温热的气息在喷洒她的耳廓,“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我尊重你的想法。”
夏初垂眸一笑,回头对他说:“谢谢。”
许慎之看着她带笑的脸庞,失神了半响,他唇角一勾,“那今天答应我的事,现在可以实施了?”
“今天?”夏初疑惑地沉思了一会,“那个啊……”她瞳孔略显放大。
与她的反应比起来,许慎之那双充满了期许的眼睛倒显得光彩夺目得多。
夏初在他“炯炯有神”的注视下,无奈地叹了口气,用视死如归的语气道:“行吧,既然我已经答应了,那就来吧。”
话音刚落下,她闭上双眼,等了一会,却感觉不到对面的人有所动作,于是她睁开双眼,“你在干嘛?”
对面正在解扣子解到一半的人头一抬,“脱~衣服。”
“我知道。问题是你脱~衣服与接下来的动作有什么关系吗?”
许慎之解扣子的手一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原来你不喜欢脱~衣服做。”
“你摸个头而已,也要脱~衣服?你不会想把我的头给拧下来吧?”夏初瞪大瞳孔,迅速从沙发上撤离。
“摸头?”
这下轮到许慎之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她了,“你说的,晚上□□,是摸头的意思?”
夏初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不然还能是什么意思。平常我可是最讨厌别人摸我的头了,今天若不是不小心‘误伤’了你,也不至于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她把误伤两字咬得特别重,目的就是为了突出今天“揍”他的行为是非主观意愿,只是意外罢了。
许慎之这时的脸色黑到足以与煤球相媲美了,夏初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脑子灵光一闪,终于明白他误会了什么。
她脸色僵硬地朝着他呵呵一笑,说:“夜深了,我们要养成早睡早起的好习惯,才能用愉悦的好心情迎接明天的到来,我们早上再见吧,拜拜。”
刚走一步,衣服就被人拉住了,她缓缓地扭头,“骚年,我觉得吧,做人要有积极向上的思想,不能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这种东西想多了人容易废,你看你就是因为想多了这些,才把我纯纯的摸头行为联想到那种事去,这种思想要不得,要不得。”
夏初苦口婆心地劝他,但许慎之却不领情,他把身上的衣服扯掉,双眼毫无预警地吃了别人的豆腐,她结结巴巴地继续劝道:“骚、骚年,别这样。”
“你在耍赖。”他向着她步步逼近。
夏初不自在地转过头,“你没证没据的,别乱说。再说了,当时我、我也没说□□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正常人都这么理解。”
夏初眼睛一亮,回头,“没错,正常人是这么理解,但我不是正常人,我精神有问题。”
“……”
看着被自己反驳到无语的许慎之,夏初心里陡然间升起一股对自己的强烈佩服感。
“狡辩。”
夏初头一仰,傲娇地道:“你管我是不是歪理,反正我的逻辑没问题。”
衣服一紧,身子被人一拉,她再次掉入某人怀中,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与他那张禁欲系的脸相比,他那双乌黑平静的眼眸里此时如同泛起了波澜的湖面,潋滟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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