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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早晨的阳光灿烂,金光尽洒大地,街道上的商铺虽未正式营业,但负责卖早餐的档口已熙熙攘攘地叫卖起来,人潮如虫蛹般在钻动,热闹非凡。
夏初关上车窗,微微侧身用眼角余光偷窥正在专心开车的许慎之。
“嗯?”
从后视镜留意到夏初的窥视,许慎之分神瞥了她一眼。
夏初垂下头,手指不安地在搅动,“昨天,你回去后有没有去见什么人?”
她指的是她昨天在【左咖右享】看到的那个女人,但她又没有勇气直接问他俩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骗她说不认识那个女人,所以只能用这种试探性的问话去套他话。
许慎之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轻敲了一下,眸中波光流动,“你怀疑我外面有人?”
夏初语塞。
呃,她确实有所怀疑,但那是个女的,她倒是……诶,等等,许慎之不是gay,那女的就有可能跟他……
眼睛攸的瞪大,夏初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怎么办,那女的长那么漂亮,只要不是瞎的,谁都知道该选谁啊。
一瞬间,夏初仿佛看到了自己被许慎之这个“负心汉”扫地出门的凄惨模样,两行清泪沉重地挂在自己脸上,向世人强烈地痛诉着他的薄幸。而那个女人则不知廉耻地半个身子挂在他身上,脸上露出嘚瑟的笑。
怒火如滔天之焰,使人理智尽失,她捉着真皮包包的手因为用力过猛的缘故,包包的皮料很快被捉得皱巴巴的一片,失去了水桶包的流畅线条,变成了三不像。
这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准确无误地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夏初捉包包的手一顿,愕然地抬头,望向大手的主人。
“野花再美,不及家花香。”
他直视前方的道路,不疾不徐地说着,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向她宣告什么。
夏初的怒火被他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便轻易浇灭了,看着他英挺的侧面,淡淡的金光撒在脸上,使他如同天神般耀眼,令她失神不已。
过了一会,“你会守着你的家花一辈吗?”她问,语气的期盼清晰可闻。
“嗯,只要她愿意。”他勾起唇角,目光温和,片刻过后,他垂下眼睑,一抹幽光一闪而逝。
得到回答的夏初抿了抿唇,努力把笑意压回,但是那汹涌而出的喜悦怎么也无法掩饰,翘起的唇角终究是战胜了理智,高高扬了起来。
她的笑,摇曳生花。驾驶座上的人心跳当即漏了一拍。
他想亲她,但现在在高速路上不方便,为此,有些郁闷的他只好沉声对她道:“别笑,你会让我分神。”
夏初一怔,随后低下头去。
这死鬼,还挺会说情话的,以前她怎么会觉得他像冰块呢?明明就是个暖阳,暖得她心肝脾肺肾都像是被热火轻煨着,烫贴极了。
她偷偷一笑,黑色长发伴随着她的晃动,从两边耳侧掉落,成功掩盖了她唇边的笑,开车的人专注于路面,没有留意到这一幕。
“许慎之,我要睡了,差不多到了的时候你要记得叫我。”夏初把头向身后的靠背一贴,闭上双眼,路途无聊,她准备睡上一睡。
许慎之从车里掏出一张薄被,分神给她随意一盖。
“别冷着了。”他吩咐道。
夏初睁眼,把身上被子拉上些许,好盖住自己大腿与上半身,盖好后,她身子一侧,半合着双眼,脸上浮现出一朵淡淡的红晕,怯声说道:“谢谢老公。”
说完,她连忙闭上了双眼。
手握方向盘的许慎之在她说完这话后,耳根子瞬间红了,但脸上还是一贯的平静,只是那双乌黑如墨的双眸,此刻愈加晦涩深邃。
车辆在高速路上飞速穿行,山的那边,太阳在一点点的攀升,当它缓慢地爬至山顶之上时,他们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下了高速路,两辆车一前一后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夏初被许慎之用手轻轻拍醒,她揉了揉双眼,迷蒙地望了望周遭的景色,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快到奶奶家了。
村子里,榕树头下还是上次那几个牌瘾大发的老人家,他们在激烈地讨论着如何打败对方。夏父的车驶过,他们停止了争执,纷纷与夏父他们夫妻俩打起招呼来。
打完招呼后,夏父笑了笑,开着车继续往夏奶奶家的老房子赶去。
开了2分钟左右的车程后,一户庭院门口的大石上,坐着一个年迈的老人,定睛一看,发现那人正是夏奶奶,她杵着一支拐杖坐在门口外,不时眺望远方,手中的拐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地面,似在等人前来。
夏父把车开到庭院门口停下,开了车门快步上前,笑容满面地与夏母迎了上去。
本以为夏奶奶会热情地与自己碰面的夏父看到自己母亲竟无情地无视了自己后,径直越过自己,朝着他身后的人快步走去,笑容当即僵在了脸上。
伸开的双臂也没来得及收回,夏母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腰侧,“别丢人,放下去。”
夏父垂头丧气地放下了自己手,身子一转,看到自家老母亲热情地招呼着许慎之他俩,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目光。
“妈她为什么这么喜欢那打靶仔,难不成打靶仔给她下了迷~魂药?”他不服气地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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