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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夏初与三中校草“奋力一战”之事,成功扬名校内。无数学生纷纷对她表示好奇,为了一睹她的“风采”,这几天下课后她所在的3班走廊里总是围满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人,就连老师听到她的名字后都不时瞟来一两个好奇的眼神。
对此,她不胜其扰,为了不当猴子,她总是在下课后第一时间与同班的陈落落同学一同跑去学校后山坡的大榕树下吃零食闲聊,舒缓舒缓心情。
然而,今天有些特殊,陈落落因为发烧的缘故请了一天的假,只剩下她如孤狼般顶着众人灼灼的目光从人群中穿梭离去。
大榕树下,凉风拂过,树叶微抖,阳光透过树缝,投影在地,形成点点星光。
夏初手里拎着一条冰棒,郁闷地往树底下走去,走至一半时,一道鬼祟的身影落入她眼中。
她眯眼一瞅,左侧约10来米处的单车棚里有一个戴着眼镜男生蹲在地上,从包包里不知掏出什么东西,然后猛的往后车车胎一扎。
皱了皱眉,她好奇上前,走到他身后开口道:“你在干嘛。”
蹲在地上的男生一惊,腿一软,跌倒在地,他惊恐地抬头看着她。
“你、你你什么时候在这的?”男生因为紧张,说话也不由得结巴了起来。
夏初也随之蹲下身子,望着明显没了气的干瘪车胎,抿了抿唇,“你扎人车胎干什么?这车的主人得罪你了?”
男生脸色潮红,梗着脖子说道:“谁让他不要脸,勾引我女朋友,今天是扎他车胎,明天就扎他的人!”
夏初听了这话,连忙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右手向前一伸,做出一个拒绝他靠近的手势。
“你放心,冤有头债有主,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捅人的人。”男生拍了拍屁股从地上起来,冷着一张脸,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夏初见他离开,这才舒了口气。
低头一瞥,咦,他的作案工具--钢针好像没拿。
夏初身子微蹲,把地上的钢针捡起,眼睛一眨,前方蓦然出现一张俊秀的面孔。
夏初大惊失色,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这不正是三天前与她大战一场的许慎之吗?
此刻的许慎之正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她手里的钢针,半响,在夏初瞪大的杏眼中,他轻启薄唇,冷声道:“报复?”
夏初当即一愣,报复?什么报复,她只是,等等……
“这车是你的?!”
许慎之没回她话,耀眼的黑眸露出一丝凉意。
“这、这不是我的!”她极力解释。
“哼。”许慎之发出一声冷哼,不屑之感表露无疑。
夏初气着了,“我都说了这不是我的!”她拎着钢针向前解释,许慎之旋即向后挪了一步。
夏初一怔,该死的!
恼怒地把手中的钢针重重一扔。
“销毁罪证?”
“什么销毁罪证,我只不过扔地上而已,怎么就销毁了,我是把它吃了还是把它给溶了?”
气死了,这家伙冤枉人的本事可真不差。
“赔钱!”
夏初不甘心就这么吃了哑巴亏,“凭什么让我赔钱,我又没干什么。”
“人证,物证,具在。”许慎之不疾不徐地说道。
夏初银牙暗咬,“物证我承认,人证在哪?”
“我。”
“我去你大爷的,你算什么人证,我跟你前不久才打了一架,按照我俩这仇恨值,我也可以说是你栽桩嫁祸给我。”夏初说什么不也不肯承认自己戳爆他车胎。
面对她的否认,许慎之表情淡淡的,像是对她的否认不甚在意。
“走。”
“去哪?”
“教导处。”
“去就去,身正不怕影斜,你别以为我会怕你。”夏初昂首挺胸朝前走,走了没几步,“等等!”她突然正义凛然地叫停了许慎之。
站在她身后的许慎之眼一眯,“反悔?”
夏初回头,“哼,反悔?开什么玩笑。”她把手里的冰棒往上一提,目光犀利地望着他:“冰棒要融了,等我吃完再去!”
说话掷地有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
夏初见他没说话,以为他同意了,便拆开了包装,正要往嘴里一送,预料中的冰凉口感没来,她的冰棒瞬间被人抢走了,还没来得及反应,抢的那人竟直接把她冰棒一扔,整条冰棒呈抛物线掉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她捂着脸,发出嘶声裂肺的哀嚎。
哀嚎过后,“许慎之,我要杀了你!”说罢,她冲了过去,一只手用力揪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往他脸上揍去。
可能是她情绪过激,力气过大,他白色的校衣“嘶拉”一声,被她活生生扯下了一大块。
面对“袒胸~露~乳”的许慎之,夏初尴尬极了,她讷讷地望着他性感的锁骨,吞了吞口水,拳头缓缓放下,她把手里布料乖乖奉上,并按照撕裂的痕迹,小心翼翼地把布料原本所在的位置贴了贴。
一不小心,好像还摸到了某些敏感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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