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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的年轻男医生简单地说了情况——郑明川额头有伤,已经缝针了,曾出现十分钟左右的短时昏迷,颅脑CT显示有轻微的脑震荡,身上有几处淤青。
花白头发一身学者气的院长走上前说:“都安排好了,您放心吧。”
郑思源只是表情淡漠地听着,直到温秘书又补充了些安排情况,才轻点了点头。
大家都退了出去,只留下父子两人在房间里。
郑思源望着自己孩子年轻俊朗的面容,十九岁了啊,过了生日又大了一岁。陪在他身边少之又少,没有父亲陪伴的孩子,依然长成了让自己骄傲的样子。
郑思源的目光停留在郑明川额头的伤口上,有些心疼。
又坐了一会儿,郑思源走出病房。
郑思源叫信秋:“九月。”
信秋忙走到他身边,他说:“九月,郑明川受伤不要让他母亲知道。”
郑思源和许西慈因为长年忙碌,不能陪伴在儿子身边,因此对郑明川总有着深深的歉疚,在能够给予的时候疼宠到了极致,许西慈更是如此。许西慈近来工作劳累,身体不太舒服。
信秋疑惑地望着他,但乖巧地点头,说:“我知道了。”
郑思源又说:“医院里的护士再好,总不及家人照顾细心,你这些日子没事,就经常来医院陪陪他。”
信秋说:“郑叔,我会的。”
郑思源也没再说别的,从急诊大门迈出,上了黑色轿车。温秘书缓了一步,站在车外对信秋说:“信秋,医院的事我都安排好了,有什么事情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温秘书跟着郑思源已经多年,为人谨慎可靠,十分严肃,对着信秋倒是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信秋说好,站在车边又行礼,看着车子开走才转身。
这么一会儿,郑明川已经被换到了贵宾病房,在十七楼。整个十七楼的西侧只有这一间病房,房间大得如同一个五星级宾馆的套间。
这会儿,楚河生才说:“今天这阵仗吓了我一跳。”
叶盛说:“我也是。”
袁冉看信秋面色比先前还白了几分,安慰道:“姐姐,郑叔叔没有怪你的意思。”
没有怪的意思吗?
信秋突然感觉手被人握住,抬眼一看是娃娃脸笑得漂亮的叶盛,他说:“师姐,有我们呢,你别想那么多。”
楚河生直点头。
信秋侧过头,用手臂挡住自己想哭的眼睛。
其实,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也是父母眼里的孩子,只是凑巧是郑明川的姐姐。
而郑明川,这样的远不得,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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