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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明川解释:“你爸妈也希望我早点回去的。你好好陪他们,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让他们宽心。”其实信秋的爸爸妈妈也不希望他们在一起,他们的爱情,竟然没有人祝福。
他拦下出租车,信秋站在原地,看着车越来越远。
所有的开始,都没有人猜到结局是笑是哭。
信秋眼见着车子越来越远,终于追着跑过去,心里无声地喊着:郑明川——郑明川——
泪如雨下。除了哭还能做什么,有那么多的爱情故事,不都是也就这样结尾。
他们曾经相伴成长,曾经相爱,曾经以为会相伴一生。
然后,就这样,仓促地、简单地分开。
会分别多久?
为什么她曾经说过爱他的次数那么少?
她终于摔倒在清晨的马路上,有吃着早餐的人回头看,好奇地笑问是什么事,如同看热闹的故事。
有谁知道身在其中的人正万箭穿心,受蚀骨之痛?
生生地放弃了最重要的那个人,郑明川哭了,把黑色的卫衣帽子拉下来遮住脸,然后独自哭了。
怎么能不哭,最无计可施的一段时间,最清楚自己即将失去什么的一段时间,心里那样难过,只能在人前装作若无其事。
有没有爱情可以不那么遗憾?
他下车后直接回了家,父母依然不在。宋竹兰给他做了鸡蛋羹,吃完后他回到卧室倒头就睡,醒来时太阳都已经落山了。
郑思源在他的床边,手放在他的额头上,他叫他:“爸爸?”
郑思源说:“你发烧了,钱医生来看过,一会儿吃点儿药,爱吃什么让宋阿姨端上来给你。”
郑明川却不想动,郑思源把水杯递给他,把药倒在他的手上,等他吃了药躺好才问:“九月爸妈还好吗?”
郑明川“嗯”一声:“都挺好的。”细细说了信关平的调查结果。
郑思源说:“他是个老实人。”又问,“九月还好吗?”
郑明川说:“她就是累着了,心事重重没有休息好。”
郑思源就没再问,只是嘱咐:“温秘书把你的手续办得差不多了,你等身体好了去看看外公。”
郑明川应了。
郑思源没有走,他守在自己的儿子身边,和他说着话。儿子即将远行,他和他的母亲一样舍不得。
郑思源走后,郑明川翻看手机,有楚河生和叶盛的来电。郑明川打了宿舍电话,楚河生接的。
楚河生难得敏锐,问:“你的声音怎么了?”
郑明川有气无力地说:“我生病了,感冒发烧。”
楚河生说:“不会是我传染给你的吧?”
郑明川笑骂:“白痴,你是肠胃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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