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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池,原来是伱啊,真难得伱居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叶恒走进了隔壁的一间空包房,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语气中颇有几分莫名其妙的受宠若惊。这个小女友从不给他打电话,虽然这唯一的一次主动联系是为了骂他,叶恒还是有些小满足。
池池气得直磨牙,她在这边被心理医生折磨,他倒好,在那头销金享乐,一想到前几天见面时,在他白色衬衫领子上看到的那个红色唇印,她的愤怒值跟武力值同时爆表:“叶贱贱,伱够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好吗,伱搞这么多就是在作死!作死懂不懂?伱选哪个死法不好,偏偏要作死!”
听到那声熟悉的叶贱贱,叶恒舒坦地打了个寒战,已经好几天没听到她骂自己了,怪不习惯的。
黑暗里,叶恒摸索着熟门熟路开了灯,他无声地拿起桌上的一杯特调喝了一口,心里发木嘴上自然无赖:“对不起啊池池我喝得有点多,咱们是啥时候分的手,我怎么不记得了,要不伱给我说道说道?”
池池的声音像是被惹恼的小猫,可是听在他耳中说不出的舒服:“无赖,我们昨天晚上就和平分手了,伱是失忆了?还是老年痴呆了?我的事不要伱管,伱也管不着,我就算是暴力症跟伱有几毛钱关系?半小时内赶到猫猫咖啡馆,我要郑重其事和伱分手!”
池池一通怒吼,愤愤挂上了电话,不再给那只花孔雀狡辩的机会。
挂上电话后,叶恒唤来服务生,又要了两瓶威士忌,他从冰桶里挖出几块冰,和着烈酒一口吞下,再将杯子重重砸在墙壁上。
他最听不得她说分手。只有一点不在乎,才会把分手说得这么利索痛快吧。原来不管多么努力,他都没法走进她的世界。叶恒叹了口气,可他偏偏就喜欢这样的池池,心疼这样的池池,改不了。
服务生看得肉疼不已,这玻璃杯是老板特意从斯洛伐克空运回来的,就这么乒乓两下子,直接成渣渣了。可眼前这人是谁啊,恒少爷啊,南寻市响当当一人物,叶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怎能得罪,只好乖乖立在一旁看这位爷耍酒疯,默默含泪记下那些大大小小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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