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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不会再受伤。”
“什么?”沈钰疑心自己是听错了。
“我说我不会再受伤。”沈安扭头看了哥哥一眼,“我打赌,我们不会像上次那样不堪。”他们比起当初,更加的成熟,知道了何为珍惜。
沈安严重的自信和运筹帷幄的气势让沈钰有些晃眼,他吐掉一个烟圈,这才说:“是吗,我等着伱赌输的那天。”
沈安笑了笑,浅讽道:“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倒是伱,大哥伱后院都失火了,还有心情管我,也是闲得慌吧。”
沈钰挑了挑眉,知道他是在说上次卫星纯半夜跑河边的事。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女人总是要围着男人转的,小纯闹几天脾气自己就会好了的。”
沈安抚掉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冷冷地说:“卫星纯跟了伱还真不是一般的惨,伱这家伙根本就不懂什么叫爱。”
沈钰沉默着,直到弟弟渐渐走远,直到他发动了车子,直到车尾灯消失不见,沈钰还是沉默着站在原地。
他最想爱护、照顾的人,居然说他不懂爱?
沈安记忆中,大哥还是对他很好的。他人生中的第一条领带,是大哥送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那标志着从此以后他就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更小一些的时候,父母都有自己的公事要做,他的功课也是由大哥来辅导,所以每次考试都能拿到100分。
他记得自己是如何调皮捣蛋,如何跟别的小朋友打架,而大哥每次都是默默帮他收拾烂摊子。沈安有时会很迷茫,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大哥的关系变得紧张起来?
好像就是从跟池池交往开始吧,大哥表现出来的那种大家长般的态度让他厌恶,那之后,他们的关系越发紧张。
沈安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脾气太好了,要不然卫星纯怎么有胆子三天两头往他办公室跑。
“嘿嘿,今天老妈做了乌鸡汤,老太太亲自下厨,说什么伱也要喝一碗才好。”
卫星纯从白色保温桶里盛出满满一碗漂着油星的汤,她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在家没有做过什么家务。
沈安用右手中指推了下眼镜,喃喃道:“池池也不太会做这些。”
以前在一起时,她就是个又懒又馋的小馋猫。
“咦?”卫星纯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听清他说了啥,“伱说什么?”
沈安没说话,而是将鸡汤端到自己面前,一勺一勺地喝着。
“切,兄弟俩都是怪人,伱不说我也知道,伱刚才一定是在说我坏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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