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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汤,她特意换了一条路线回后厨,却不料和心绪荡漾的安安撞了个满怀,安安托盘里的罗宋汤尽数泼洒到了5号桌女客人的身上。
不知道女客人是痛惜自己昂贵的精致外套,还是因为汤泼洒到身上真的烫到她了,总之在她发出只有拥有惊人肺活量才能发出的尖叫声后,苏锌终于“成功”地引起了池少时的注意。
只是轻轻一瞥,他就知道苏锌又闯祸了,站在趾高气扬的女人面前,苏锌此刻就像一只跑错笼的兔子。
他看着那女客人脱下外套直呼呼地朝苏锌的脸上扔过去,罗宋汤的鲜味还在空气中飘荡,但是苏锌一改往常控制不住便暴走的情绪,低着头任她辱骂。
“太吵了,走吧。”池少时皱着眉头想马上离开。
“我们都还没有开始吃呢!”他的女伴很明显不是很乐意。
“换一家。”
池少时本是想着趁苏锌还没有注意到他偷偷地溜走,在他的认知里,有苏锌的地方就一定有麻烦,所以能避开则避开,是他的处事原则。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你们服务员就是来伺候人的,连伺候人都做不好,还能做什么?这衣服是你想赔就赔得起的吗?知道什么是高定吗?”女客人得理不饶人,话越说越过分,“你们就是一辈子只能给别人端茶倒水的贱骨头。”
语言这种东西大概是这世上最为伤人的武器,说出来看似无影无形,却每一句都像一把利剑狠狠地戳向聆听者的心尖上,痛,却又无以言表。
安安站在一旁握紧了拳头,但还是咬牙忍着,苏锌从始至终冷着脸听对方放肆的教训,经理则弯着腰不停地道歉。
女客人似乎越骂越愤怒越来劲,池少时都快要踏出餐厅大门了,她还在歇斯底里:“瞧瞧你们的样子,真是物以群分,人以类聚,看了你们就知道你们身边接触的人是什么货色了,不是我说……”
池少时不高兴了,说苏锌可以,但是牵扯到自己,他如何能善罢甘休!
他走过去嫌弃地钩起地上的外套,笑容不改地插嘴:“GUI两年前的春秋基础款而已,骗骗自己是高定就可以了,还拿出来骗小朋友,手段有点不光彩吧!”
池少时的出现让女客人的脸微微一红,他继续说:“《战国策·齐策三》里的原句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果典故拿捏不准的话,最好不要说出来,在这种地方吃饭,不管是炫耀资本,还是暴露愚蠢最好都适可而止。”
“你……要你多管闲事!”女客人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回头冲苏锌和安安吼,“按照原价赔给我,另外,这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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