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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胡斯芪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关掉录音,顺手将苏锌放在床头柜子上的海棠花移到了另一张桌子并嘱咐她:“喜欢什么花随便去采摘,你这里太沉闷了。”
苏锌望着她急急忙忙的样子,点头笑。
有的话,那就一束矢车菊吧,虽然不是她的最爱,但记忆里有个人对它可是喜爱非常的。
平河监狱,听说是N市最大的监狱。
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天,苏锌还是将那暮色一般的信封拆开了。
阿锌:
你说你又换地方了。
爸爸很担心你,也很想你。
最近一次见面还是一年前,
不知道这一年你过得好不好。
我还是老样子,就是很想你们。
抽空来看看爸爸吧!
祝好!
苏打
寄信地址,平河监狱。
她会去看他,而且自然要去。
下午的阳光从两米高装着钢筋的小天窗里溜进来躺在掉漆的长桌上,红色斑驳的桌面隐隐约约还能够看到人影晃动。
银白色的手铐套在苏打的两只手上,静谧的空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燃烧,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
苏锌听到自己的血液在体内循环的声音,内心即便是有千言万语想要跟面前的人说,却最终也只能化成一份无言的沉默通过气流传达给他。
对面坐着的正是她的亲生父亲,Z城最大娱乐产业的掌门人,苏打。当然,那只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的他不过是个阶下囚。
“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良久,苏打开口问苏锌。
“我存了一些钱等下打到你卡里,需要什么就在里面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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