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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锌根本就来不及躲避,沁凉的水就从头顶倾泻而下,夏日的炎热和烦闷,在此刻全部烟消云散。
她听到池少时爽朗的笑声(请注意,虽然用的是爽朗这个词,但着重点是在“爽”字上)在她身后响起,心中也变得豁然开朗了许多。
她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于是也捡起地上的另一根水管对着池少时冲。但苏锌毕竟是女的,下手不会那么狠,他便任由着她将水冲到自己身上,正好褪去一身污泥。
滴着水的冬青,在夏日阳光中熠熠生辉,其他鲜花和绿植都好像一下子焕发了生机一样。
苏锌的大草帽上还滴着水,她一抬头那些水正好就顺着帽檐流到脸上,顾不得去擦,因为苏锌看到了胡斯芪正站在她家的花园边上,以目睹了这一切的视角问:“苏锌,你可以帮我打扫一下房子,顺便浇灌一下花园吗?”
池少时关掉水龙头走过来,把苏锌推到他身后,对胡斯芪说:“苏锌只是你家房客,又不是你家保姆,要打扫也好,要浇灌也好,去叫钟点工就可以了。”
“说的也是,你看我糊涂了,以为少时哥能使唤的我也能使唤呢!”胡斯芪说完便扭身离去。
“斯芪最近怎么老是阴阳怪气的?”池少时不解。
苏锌收住脸上的笑容,弯下腰把水管收起来,刚刚还万里无云的天空,现在已经乌云盖顶。
没过多久,倾盆大雨便肆虐而下,池老太太站在阳台上,看着两个浑身湿透的人,责怪地说:“看你们,下雨了都不知道躲。”
池老太太一直抱怨早上起床闻到的都是烧焦或者粪便的味道,因此,池少时便把她送去了乡下池老太太的娘家暂住。
那日落水之后没有及时换衣服,池少时因此患了热伤风,本来不在意,但送完池老太太回老家再回来,就发现严重了许多。
这天早上天刚亮,热气还未上来,池少时睁眼发现自己居然浑身无力到不能下床,伴随着发热和恶寒,他甚至出现了自己可能要不久于人世的想法。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若是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悄然离世,那被后人们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苏锌前一晚唱歌唱到很晚,所以这种夏天天刚亮的时辰对她来说就是冬天里的深夜,若是能在这种时候叫动她,那一定不是仇家就是真爱。
也许,偏巧池少时是仇家,居然在打了一通电话的情况下就把她叫起来了。
夏日凌晨的风里是纯粹的凉意,不带一丝闷热。苏锌并没有从浴室里钻过去,因为那样说起来有点暗度陈仓的贬义。她推开池少时的房间门,看到那人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却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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