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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顺之脸色大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池少时,你卖给我的酒吧股份只有百分之二十?”
“不错,果然是生意人。”池少时将资料收起,“难得骆总你这么看得起我经营的那间酒吧,成交价我很满意,后来帮我宣传的效果也很好,不愧是做着以炒作为生的行业。”
“股权变卖的合同上并没有这么说。”骆顺之赶紧起身去找自己的合同。
池少时淡然一笑起身对他说:“骆总不要忙活了,我来是想告诉你,即便你现在是我酒吧的股东之一,但我手上剩下的百分之五十才是掌握酒吧绝对话语权的凭证。”他抬眼,“我现在以绝对老板的身份辞掉苏锌,从此她便和酒吧没有任何关系了。至于提前传唱的那些歌,我不认为自己唱自己的歌有什么问题。你若不服,随时来告!”
愤怒的火苗在骆顺之的瞳孔里跳跃,他眼睁睁地看着池少时眼神清淡,嘴角斜斜地笑着,像是在宣告胜利一样。
于是,他便像疯了一般对着池少时的背影咆哮:“池少时,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总有一天,会让你后悔的!”
“那就等那天来了再说。”
演播厅外面,苏锌正在化妆等待上台。谷阳蹲在她身边问她能不能坚持,毕竟她状态非常不对劲。
“能不能坚持结果不都一样吗?”苏锌将缠绕在脚踝上的肌内效贴布撕下,因为上台她要穿上细长的高跟鞋,并且要将脚踝裸露出来。
“不能坚持就不要坚持了。”
谷阳回头,看池少时一副少年得志的模样向他们走来。
“小时时,你也是来观战的?还是说他们请你这个已经不在娱乐圈里混的人来当嘉宾?评委?还是?”
“我是来带苏锌走的。”他蹲下身将新的肌内效贴布重新贴到她的脚踝处,“从现在开始你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
“哇,男友力要爆炸了哎!”谷阳双手合十,眼睛里冒着星星,阴阳怪调地感叹。
苏锌重新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但还有些不安:“这样没关系吗?”
“有我在,放心。”
温和的声音穿透室内低低的气温,一些水珠在悄悄炸裂。
狭长又局促的走廊里,池少时紧紧牵着苏锌往外走,似乎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地方继续停留。她由着他牵引,心里是一份久违的踏实,孤军奋战的日子仿佛就要结束了。一个厚实的肩膀就在她伸手能及的地方,只要往上一靠,今后不管是草原戈壁还是荒漠大海,总会有一个人伴在她身边,温暖左右。
她侧视,在那张脸上确实是看到了可以依靠的踏实感,仿佛走廊尽头便是黎明的曙光。
“顺之,你就这样让她走了啊?”梁秋子站在门口,满心不甘。
骆顺之握拳的手,青筋毕露:“那就让他们先高兴两天。”
打开天窗的车内充满了秋天果实成熟的味道。车子飞驰而过,地上黄叶片片起落,人工喂食的鸽子成群结队地从天空中飞下来落在广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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