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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准备热情打招呼的时候,就看到池老板一脸戾气地举起凳子在酒吧里一顿乱砸——玻璃碎掉的清脆声此起彼伏,头顶上昂贵的吊灯还有墙壁周围的霓虹灯都在他还来不及出手相救的时刻碎得稀烂。
几分钟的工夫,“九重天”里一片狼藉。
阿峰被吓得瑟缩在吧台角落不敢上前,他分明看到砸累了的池少时脸上,一片伤心欲绝。
之后一整天的时间里,池少时都在“第八层”闷头喝酒,面色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从来没有见过少时哥那种样子过。”阿峰坐在安安家的客厅里,似乎到了现在还无法从那种震慑的场面里回过神。
“苏锌的这种样子我倒是在五年前见过,我捡到她的时候,她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样子,要死不活的。”
“安安。”阿峰望向她,“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嘛,非要这样折磨彼此?”
“可能有些话确实是没有办法好好说吧。”安安摊手。
“以往少时哥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有点放荡,但骨子里还是挺保守的,我认识他那么多年,从没听说他有过女朋友,和那些女人逢场作戏也很注意尺度的。可这两天真的把我吓到了。”
“吓到?”安安大惊,“他开始滥交了?”
“你胡说什么……”
“安安,我饿了。”苏锌推开门,黑着眼圈站在他俩面前。
“啊。”安安愣了一下,然后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好啊,好啊,我给你煮面去,马上去!”
“苏锌姐,你……要不要去看看少时哥?”阿峰艰难开口,因为他来的时候池少时还宿醉未醒。
苏锌伸手拨弄了一下安安客厅里盛开的秋菊,睫毛下的眼睛里一片沉寂,她淡淡地回:“他不会想见我的。”
因为不放心池少时,阿峰没有久留,安安送他下去的时候,苏锌正望着窗外发呆,扎起头发的脸显得更加消瘦。
安安和阿峰告完别匆匆赶上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苏锌的身影。面汤还留在碗底,热气还未散尽,可人不在了。
平河监狱外面就是一条深深的河流,苏锌在河边想着五年前的光景,她也是如同现在这样站在这里,望着河床里奔流东去的水难过得肝肠寸断。
河道上偶有停留的黑鸟雀,听到来人的脚步声扑簌簌地腾起翅膀飞走了。
她左右张望,来人在她身后,殷殷地叫着:“阿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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