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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是好。
她不可爱,从出生开始就只会气人。苏更生就是这样说她的。
“沈长安。”她抬起手想摸摸他的头发,动作扬在了半空,又停了下来,改成捧住他的脸。目光认真,“你以后要是都允许我喝酒,我就超乖的听你话。好不好。”
“……”
“沈长安?”
“……”
“沈……”她只是稍微挪动了一下,沈长安的身体就自然而然的翻到一边去了。他的眼眸闭合着,鼻翼间呼吸缓缓。
一直到这个时,她才知道,沈长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睡着了。
她本能的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所幸,不是发烧。
应该是太疲惫了。
这两天他吃穿住都在公司,几乎没怎么合过眼。现在稍微一放松,才会出现这种立马就睡着的情况。
回到客厅,她拿出自己唯一擅长的厨艺,开始煲起了粥来。现在时间还早,她担心沈长安一觉醒过来,肚子饿了,冰箱却空空如也。
出于他在她身上也花了不少钱,她觉得该是发挥自己意义所在的时候到了。
那天晚上,她守在外面客厅的沙发上,一直等到很晚很晚。沈长安好像没有起夜,但最后她也懒得回到自己的房间,索性就在沙发上过了一夜。
她好像还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内容,是自己第一次问沈长安要钱的时候。
她那时还在念高二。因为沈长安跟哥哥苏众博的关系,她经常与他见面。
记忆犹新的那一次,天空下着很大很大的雨,她浑身从头到脚淋个彻底。是沈长安来接的她。她身上穿着薄薄地白色短袖。雨一淋湿,里面几乎是透的。她向来不喜欢穿内衣,那天也不例外。
沈长安坐在驾驶座上,定定地看着她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她头发湿漉地拧着衣角,丝毫没有被雨淋湿后的狼狈,反而整个人愈加显得光彩照人起来。
他拿出毛巾递给她,本想让她自己擦擦。但不知道为何,他却情不自禁地主动帮她擦起了头发来。
驾驶座和副驾驶中间隔着车的档位。为了彼此的距离能够更近一点,她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
“又是我哥让你来接我的?”她拿出小镜子左右照照。
他没接话。
她便通过小镜子去打量他的表情。见他一副冰冷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地禁欲模样。她心里就痒痒地想去调皮捣蛋。
车就停在路边,外面的行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与他零距离眼观眼,鼻观鼻。
“我听我哥说,你是出了名的女人勿靠近,为什么?”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玩火,亦或者,她就是故意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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