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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还给了少年一箭,不及时处理,不用药,还天天淋雨,绝对是要感染的,严重的话伤口会腐烂,人的体抗力会降低,引起发热症状。
总之,正常人不死也得半死,除非有好心的医师收留。
但是,封芒关注了一下,那个少年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气色良好,步伐轻盈,爬树的时候贼溜。
少年越是这样,封芒越是不敢离开家。
最近这几天,他的心中越来越不安。
那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积压了七天后,终于被匆匆赶来的人打破了。
“这是封家吗?”
一个带着斗笠,留着浓密的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口,目光如炬的盯着阿蓝。
阿蓝双手扶着门,保持着要关门的姿势,满脸戒备:“不是。”
她撒起谎来理直气壮。
直觉告诉她,来者不善,态度也不好,那么凶,装逼给谁看。
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眉头皱紧,一脸狐疑,他上下打量着阿蓝,又在她脸上仔细看了半天。
想在阿蓝脸上找到封芒的影子,可惜的是,阿蓝随母亲,而且眉眼没长开,除了下巴和嘴,其他地方没有一点封芒的影子。
阿蓝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在男人打量她的时候,她伸手捏着自己的下巴,装出一副怀疑与思考的表情。
男人还是不放弃:“没错的,这里肯定是封家,芒兄跟我说过的,他有个十几岁的女儿。”
阿蓝眉毛跳了跳,不仅知道有个女儿,连年龄都知道?
其实在这个男人问第一句的时候,阿蓝就已经确定这个男人是认识父亲的了,而且关系很不一般,甚至跟猎狼有关。
正因如此,所以阿蓝才更加抗拒。
“我跟你讲,这里有十几岁女儿的人家,没有五十也有一百,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
阿蓝面色不善的瞪他一眼,“哐”一声关上了两扇木门,门上的两个狮首铁环被震的哐啷啷的响。
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狐疑的看着这扇木门,刚才入城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个镇子上的人们,只要有人在家都不会关门,家家户户的都敞开着大门的。
事实上不仅这里,隔壁城镇也都是这样的,民风如此,所以这关门的情形就显得尤为反常且刻意了。
不过,没让男人等太久,少女关门不过一会儿,门很快又“哐啷”一声打开了。
封芒正站在门内,看到络腮胡子的男人时,瞳孔猛然缩了一下:“你怎么在这?”
他惊讶的开口,声音都有些不稳的变调。
“队长,”络腮胡子见到封芒的瞬间,眼睛都红了,声音沙哑:“潭子他们,被杀了。”
封芒的表情呆滞了一瞬。
“潭子他们怎么了?”封芒茫然的问,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被,杀,了。”
男人哽咽出声,盯着封芒的表情有些惶恐:“队长,潭子和他的整个小组,三个人,全被杀掉了,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封芒的大脑一片混乱,霎时间千万种想法在他脑中呼啸而过,但是却没有一种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三个会死。
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的事,他们这个部组建了十年,还是他亲手牵头组建的,组建时是三个人,后来发展成十个,人数最多时有二十五个。
除了与野兽战斗时不幸受伤退役的,以及家庭原因被迫退出的,还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不再继续的,队员们断断续续的离开,又断断续续的加入进来,到今天,还有十五人。
但是哪怕这么多的人离去又加入,他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失去一个队友。
封芒有些慌乱,终于抓住了心中那种诡异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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