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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暴雨骤歇,雾气深重,潮湿的晚风带着阵阵凉意,阿蓝良心发现,给自己的门卫拿了套衣服。
“穿上吧,不用道谢,好好给我看门就行了。”阿蓝把衣服递给少年,一脸大发慈悲的表情。
“你看你毁坏了我的石榴树还锤坏了我的门,生吃隔壁一只鸡害我赔了只兔子,即使这样我依然待你善良,你看你还不赶紧报答我,用生命帮我守门?”阿蓝一脸严肃的叨逼叨。
少年依然只听得懂部分字眼,连起来一句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看着阿蓝手里拿着的那套铁锈红带白色碎花的上衣以及黑色的裤子,满脑门都是问号。
“啧,快穿上啊!虽然可能有点小,但是衣服是干净的,你就放心穿吧。”阿蓝把衣服拍他胸口上。
没错,衣服是她的,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父亲的东西是绝对不能流落在外的,那除了她,难道要把母亲的裙子拿出来给他穿吗?
少年在阿蓝的目光瞪视下,隐忍着把衣服穿上了,换裤子的时候,他抓着自己的裤腰带,犹豫了片刻,看着阿蓝的目光带着审视,以及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的话。
你不回避一下吗,你要看吗,这不好吧。
阿蓝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自己的衣服穿着他身上,除了肩处稍微窄了些,依旧袖子稍微短了些,其他地方倒是挺合适。
这件衣服是用母亲的旧衣服改的,阿蓝平时穿着有点大,毕竟这是她以五年为目标而改制的衣服。
“嗯,挺好的,把裤子穿上我看看。”阿蓝抬了抬下巴,催促少年。
少年看着敞开的大门,以及邻居陈家时不时传出来的热闹的交谈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最后,抬头盯着阿蓝。
阿蓝也盯着他:“看什么看呢,没看过小美人?赶紧的换上试试。”
少年面无表情的盯了她一眼,随即背过身去,开始脱裤子,那一瞬间,阿蓝突然就反应过来了。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她竟然逼迫一个纯洁的少年在她面前脱裤子了吗?
晴天霹雳。
阿蓝把裤子一丢,转身快步走回了房间里,“砰”一声关上了门。
少年看了阿蓝的背影一眼,慢条斯理的把裤子换上,把短了一截的裤腿往上卷了卷,坐在了门槛上。
为了防止母亲又会半夜起来拔刀坎门,阿蓝犹豫了一下,将短刀锁在了橱柜里,但是大门没有锁,虽然有个少年在门口蹲着,她还是不放心,把房间门的门栓都插上后,她才靠着床头坐下,今晚她不打算睡。
夜里疾风骤雨,青瓦被雨水击打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声响,阿蓝在黑暗中猛然睁开眼睛,母亲在熟睡,橱柜的铜锁完整无损,映着桌上的油灯,透着清冷的金光。
阿蓝揉了揉眼睛,她刚才竟然睡着了!
心下隐隐有些不安。
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房门的缝隙中,一块两指宽的薄薄的铁钩顺着门框与门之间的缝隙穿进来。
这种薄铁钩类似于镰刀,但是没有手柄,且薄如纸片,非常锋利,是猎勇们改良后用来打猎用的,在与野兽的对战中,就这样一把薄铁钩子,可以在速度与技巧的配合下,瞬间切断野兽的腿。
阿蓝一开始不知道外面的人拿这铁钩子做什么,下一刻她就明白了,那人是想用铁钩子悄无声息的切断门栓!
但是门栓毕竟是松木做的,木质很硬,在难以施力的情况下,还是不容易切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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