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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 贝小姐,你们还没走吗?”临近下班,健身房的员工关掉器械区灯光,发现擂台那边有人,惊异道。
贝思南手慌脚乱从陆沉身上爬起,不知是因为头顶灯光照射太过强烈,还是运动后气息尚未平复,她脸颊泛着一层薄薄的晕红。
贝思南把搭在肩头的长发捋至后背, 应道:“你下班吧,我们这边差不多结束了。”
员工离开,健身房只剩下他们两人。
陆沉躺在地上, 饶有兴致地打量她窘迫的神情, 贝家和封家关系深厚,但在风向,他们属于上下级关系, 刚才她摔坐在他身上, 姿势实在亲昵, 让其他员工看见,指不定会想歪。
不过陆沉向来不在意旁人想法。他朝她伸出一只手, “拉我一把。”
贝思南局促地抿抿唇,手抱身前,“不拉,你自己起来。”
陆沉:“啧啧,不知道是谁把我摔成这样的, 你这女人心肠怎么这么狠?”
说着,陆沉装模作样地扭动几下,嗷嗷叫着,像真伤得很重。
贝思南知道他故作夸张,不上他的当,转身下擂台,“随你怎么说,我要去换衣服了。”
陆沉手肘撑地,翻身从地面爬起,跟上去,“说说,今天为什么生气?”
贝思南抓起地上的背包,甩在肩上,径直往更衣室走,神情冷漠。
陆沉也不在意她对自己视若无睹,笑着,懒洋洋地说:“小南姐姐,你理一理人家好不好?你要是再不理人家,人家就伤心,就难过,就赖在地上蹬腿哭。”
贝思南:“……”
贝思南被这人的厚颜无耻打败了。
走到更衣室,贝思南扶上门把,发现拧不动。眉心皱起。
陆沉问:“怎么了?”
贝思南说:“门锁了,没法进去。”
“我看看。”陆沉拧着门把,尝试往里推,门是从里面被反锁的,他们也没辙。
他说:“估计健身房的人离开时顺手锁上了。”
贝思南望向全身镜里一身短裤背心的自己,她运动完浑身是汗,总不可能就这么出去。
“那怎么办?”她问。
陆沉走到男更衣室,朝下转动门把,开了门。
他说:“这里没锁。”
贝思南匪夷所思:“你不会想让我去男更衣室吧?”
陆沉两手插兜,倚在门边,上下看了眼她现在短裤背心的装扮,“你要是想就这么走出去也行啊,反正我不介意。”
贝思南没纠结很久,现在天气热,她浑身汗黏黏的,迫切地想洗个澡换身干爽的衣服。
她屈服道:“那好吧,你在门外守着,不能让别人进来。”
陆沉耸耸肩。
贝思南凶巴巴:“也不准偷看!”
陆沉觉得好笑:“我像这种人?”
贝思南想也不想,“你像。”
“……”陆沉叹了口气,耸耸肩,“行吧,你说我像我也没办法。”
贝思南进去洗澡换衣服,陆沉站在门口抽烟,他看看腕表,时间过去快一小时了。
陆沉维持着背对更衣间的姿势,手绕到背后,敲了敲外面的门,“请问里面的人还活着吗?”
贝思南的声音传出来,没好气道:“干吗?”
陆沉说:“您这澡洗一小时了。”
浴室水声停止,安静了一阵,接着吹风机开始嗡嗡作响。
贝思南隔门和他交流:“我这算快了,洗完头还要上护发的,洁面,身体乳,爽肤水,乳液,精华……”
陆沉:“……”
贝思南故意耍他:“您再等等吧,我看两三小时差不多了。”
陆沉抽完一根烟,贝思南还在磨磨蹭蹭地吹头发,没有半点出来的意思。
他直起身,瞧了眼外面:“有人进来了。”
贝思南没忘自己在男更衣室里,立刻警惕:“谁?”
陆沉:“一楼保安,估计下班前来蹭水电洗澡的。”
贝思南马上说:“不行!我还没弄好,不能让他们进来!”
外面根本没人,陆沉故意逗她玩儿呢。他按捺着语气,煞有其事道:“那可说不好,我看有四五人,你知道我们公司安保一向到位,都是学过真功夫的,我寡难敌众啊。”
贝思南是受过高素养教育的,原本进男更衣室就够让她羞耻了,听说外面有一大帮男人要进来,她更加急得手慌脚乱。
吹完头发,她穿上内衣裤,转身想去拿裙子,踩在光洁的瓷砖地上,脚底打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已摔坐在地。
“啊——!”
陆沉听见叫喊,顿时敛了嬉色,“喂?”
没人应他。
陆沉皱眉:“贝思南?”
过了几秒,贝思南声音虚虚颤颤的,从里面传出:“好痛……”
陆沉神色一凛,知道出事了,顾不上更多,冲进更衣室,就见她整个人歪倒在瓷砖地上,痛得脸色发白。
陆沉愣住,站在原地竟一下子不知所措,红晕缓缓浮上他的面颊。
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只穿了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裤,大片雪白肌肤露在外边,四肢柔韧纤长,长发披散颈脖锁骨,两抹兜不住的白软半露在胸衣外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
刚才那下摔得太狠,贝思南疼得站不起来。她看看陆沉,又看看几乎什么也没穿的自己,脸上登时像火烧。
她抄起外套扔过去,大叫:“出去!不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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